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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曉。也就將這人忽略掉了。
還有一點小小的原因,或許西門慶給她錢當然只不過當做解決武松的報酬。但蘇蘇怎麼也不願意承認。
就這樣故意忽略了錢的來路。
西門慶再次提起錢的事,蘇蘇才如夢方醒。對了啊!整件事中最重要的是,天上沒窟窿,房屋門窗也沒開啟,那西門慶是如何送錢的?
對此,西門慶是如次解答的:玳安是個有本事的下人,他撬了蘇蘇的門,將錢丟在蘇蘇床上,而後又用相當厲害的招數將門合上。
蘇蘇聽出一身冷汗,這不是華麗麗的密室啊!
可是,西門慶給她錢作何用?
“你一個女孩子,獨自在外,身上怎麼也得有點錢才行。”西門慶道。
蘇蘇心裡有些小小的感動,嘴上卻不肯服輸,只是道:“我自己也能掙錢。”
“女人能掙什麼錢?”西門慶輕輕一哼,言語間竟有些鄙夷,“女子,或是乖乖的呆在家中相夫教子。或是……”說著,手順著蘇蘇脖子朝下撫摸,很快又鑽入兩腿之間。
省略的“或是”究竟是何意思昭然若揭。
蘇蘇被氣得不行,這男人還真當她是金蓮姐啊!
原本的小曖昧在西門慶那番話的影響下變了滋味。雖說蘇蘇深知在這個時代的男人心中,女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應該在家裡帶孩子,但知道和被人如此直白的點明,造成的效果卻截然不同。
她覺得自己被鄙視了。
在這種情愫的影響下,她又開始狠狠掙扎。
西門慶這次鬆了手,輕輕摸摸她的腦袋,笑道,“在下有事要出去一趟,家中已經安排了,醜娘子回去就行。”說完,又在她髮間親了一口。
蘇蘇心裡不高興,也沒有搭理他。只是目送他離開,待西門慶走遠了,她心中冷不丁冒出一個問題:西門慶要怎麼解決那高漲的情緒捏?
她腦中迸發出無數的20禁。
西門慶走後,生活依舊。只是蘇蘇還是不想回西門慶的家。那男人來了一遭,帶來的唯一算得上慶幸的好事就是:之前她將西門慶“毆打”得渾身鮮血的事已透過各種渠道傳遍大街小巷,她一不留神就建立了比魯智深倒拔垂柳還可怕的威懾力。
誰也不敢再來招惹她。
一晃就是一月餘,問題還是來了。西門慶的錢已在不知不覺間用了去。
她來到這裡這麼久,頭一次遭遇了生存的問題。
蘇蘇再一次想到那日西門慶的話。
其實錢本是很簡單的事。但她卻絕不會回去找西門慶。
作為新時代的女性,長時間依附男人本身就是一件可笑又可悲的事情。西門慶走了?沒事!女人要自強!西門慶說女人就該在家帶孩子?才不!她一定要做點什麼給他看!
蘇蘇的偶像永遠是自己那除了女人該會的事不會,其他地方簡直近似於萬能的老媽。
而要賺錢,就要從自己專業入手!
可才開始思量,蘇蘇就又崩潰了。
她雖然繼承了老媽聰明的基因,但卻和理科沒半點緣分,大學時的主修是歷史學。專攻民國。也就是說,她大學所學的知識距離現在有將近千年的歷史,而對於宋史,她不過是知道個大概。想要依靠幫哪一位“吉人”看透未來不太靠譜。
她不由有些糾結,為毛這西門慶不是民國的人呢?那樣就算離了西門慶她也可以去幫袁世凱算命啊!
說到算命,蘇蘇倒也學過點點相術風水,在21世紀裡她也算得上是牛逼哄哄的“半仙”,但在眼下這個算命師、風水師、捉妖師、驅鬼師橫行,啥都缺,就是不缺封建迷信的時代,她這個連紫微星都搞不清的半仙還是哪旮旯涼快縮哪旮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