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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說,直截了當道:“鬼兵術在哪兒?”
聽得這話,江籬這才想起,那本她未曾拿到的書,此刻又在何處?她不禁看向葉白宣。
“太子殿下昨日不是說,有了龍虛露,便可奪了天下,既是如此,又何必如此在意那書?”葉白宣眯起雙眼,像是要將目光看至楚賢的身體裡,語意冷淡道,“再說殿下又是如何得知,那三生殿內,便會有那本兵書?昨日你我三人同時在場,除了一隻木盒,便別無他物。”
楚賢聽提出來,葉白宣顧左右而言他,心中十分不滿,冷哼一聲道:“我早已問過父皇,那石窟內,除了龍虛露,還有那兵書。當日父皇取走龍虛露,將那木盒又放回原處,只是為了壓制那機關,只可惜,我太過急躁,竟是將此機會拱手讓給你們,真是大為的失策。”想到此處,楚賢臉上顯得懊惱的神色,但那感覺只是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便是殺意,十足的殺意。
葉白宣細細地回味著楚賢的話,終於明白了其中的奧妙。先前他一直不明白,為何龍虛露已被取走,那木盒卻還放在還位。現在想來,才算清楚,順德帝早已洞悉其中的機關,故意將那木盒留下,以防機關被開啟。楚賢卻是不知其意,這才會有後來石壁上的那條細縫,江籬手臂的傷,以及地上露出的洞。這一環扣著一環,便是少了任何一樣,都難以讓《鬼兵書》重見天日。
望著江籬的臉,葉白宣暗暗地覺得,程雲庭是一個如此厲害的女人。即使已死了這麼些年,還能憑著一把小小的匕首,將整個江湖,甚至朝堂,玩弄於股掌之中。若是江籬也有她母親這樣的聰慧,只怕到時候,對於何方,都不是一件幸事。
楚賢死死地盯著江籬,嘴裡喃喃道:“想不到程雲庭這個女人,心機如此之深,竟會……”
“你放肆!”門口傳來一聲怒吼,將所有的人都震在當場。
順德帝快步走進屋內,眾人一見是他,紛紛跪了下去,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楚賢也被順德帝這副模樣嚇了一跳,兩腿一軟,趕忙跪下,嘴裡不停地念道:“父皇息怒,孩兒知錯。”
順德帝掃了他一眼,恨恨道:“先後之名,豈是你可隨意稱呼。去宗祠殿跪十個時辰,若還不知悔改,便跪到死為止。”
楚賢不料自己的一句多嘴,竟會惹來這麼大的禍事,當下無奈,只得領命出門,往宗祠殿而去。
江籬依舊坐在床邊,半靠在葉白宣的身上,兩人都未曾起身行禮。
順德帝一見江籬,臉上的神色便變得柔和許多。站在床前不遠處,望著葉白宣,問道:“不知葉公子可知,那兵書究竟在何處?”
葉白宣不料他也會問出這樣的話,倒是一驚,嘴上依舊只是淡淡道:“昨夜大火,那兵書已在火中被燒燬。”
順德帝聽到此話,臉上掩飾不住的失望,久久方才嘆道:“想不到,朕如此想保護的東西,最終還是沒能留住。”
“如今玄國頑疾肆虐,皇上大可不必擔心。”
順德帝聽得葉白宣這番話,不禁又抬起頭,仔細地看了他幾眼。這個年輕人,眼中藏著極深的東西,他閱人無數,卻也看不透,那裡究竟藏了什麼。
事已至此,似乎已是無話可說。順德帝轉身要走,卻被江籬給叫住:“皇上,如今兵書已毀,江籬留在宮中,已無必要。我想同葉公子一併出宮,望皇上准許。”
順德帝轉過頭,輕聲道:“江姑娘有傷在身,便在宮中休養幾日,待得傷好,朕便讓人送你們出宮。”
忙碌一場,想不到竟是這樣的結局。人去屋空,只留江籬和葉白宣二人。回想這一路走來的每一步,都是瀝瀝在目。只是,如今看來,又是多麼地可笑。爭到最後,尋到最後,也只是空留惆悵,一無所獲。
江籬身子發累,重又躺下,連飯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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