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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之位,明明便是師父的。”
“這些話,再說也無意義。現在的三生門,應交還於江籬手中了。”
江籬聽得此話,竟一口回絕道:“那三生門,已與我無關。我既不是江群山的親生女兒,又怎能接管三生門,師父,還是你……”
葉白宣打斷她道:“那個地方,想來你也不想再回,又如何能逼我回去。反正有傅聞鷹在,三生門垮不了。”
江籬聽他如此說,便不再勉強,他說的對,自己也不願意再回去那裡,想來葉白宣已走了這麼些年,自然也不願再回重三生門。
幾人都不再言語,各自找地方休息,一直到第二日天明,方才重新上路。一路上,走走停停,龐夫人年紀大,功夫又不強,走得便慢了下來。好在眾人也無甚大事,便都放慢腳步。葉白宣見狀,去了附近的鎮上買了馬車,這才算走得快了些。
江籬心中掛念著夜雪,進了梨瀟谷後,她先是被人關入洞中,後又遭丁莫言擄劫,與夜雪已是分別很多時日。葉白宣見她問起,便道夜雪還在谷中,他已吩咐他人照顧,讓江籬莫要擔心。
這一走,便是五六日,待得到了白虛派門口,龐氏夫婦已是臉色蒼白,累得不成樣子。門下弟子見掌門與夫人一同回來,自然出門相迎,看到江籬與葉白宣,皆感一驚。好在他們並不認得方西淵的模樣,若是知道他便是殺了自己同門的兇手,不知會有何反應。
便是龐氏夫婦,也對方西淵便是殺手一事不知,無人向他們說起,每個人,都想將此事瞞下。若說報仇,龐氏夫婦根本不是方西淵的對手,倒不如就此抹過,讓他們慢慢淡忘心中的痛處。有時候,身為一個江湖人,權衡利弊時,會與常人有極大的不同。
進得白虛派,龐嘯虎吩咐下人將各人安頓好,便再也撐不住,扶著夫人先行回房。眾人也是自回各屋,只有湘姐,拉著江籬進了自己的房間。
兩個女子,互相對視良久,臉上掛著的,不知是淚還是笑。十年未見,江籬已是個大姑娘,而顏夫人,則早已換了一張臉孔,換了一個身份,與另外一個男子,過了十年的生活。千言萬語,兩人竟不知該從何說起。
突然湘姐面對著江籬跪了下來,嘴裡道:“江籬,做姐姐的對不起你。”
釋疑團
湘姐突然下跪,對著江籬痛哭失聲,倒把江籬給弄得一頭霧水。她趕忙扶起湘姐,將她讓至座椅上,倒了杯水塞她手裡。
可那湘姐,卻還是止不住地掉眼淚,手中的茶也未喝半口。江籬陪在一邊,但覺尷尬無比。這情景,若是讓人給看到了,只當她是在欺負湘姐。
湘姐哭了半晌,大約也覺夠了,這才抬起袖子拭去淚痕,對江籬道:“你爹的死,說來,我要負上很大的責任。”
江籬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來,她不知湘姐口中的爹,指的是哪一位,仔細一分析,方試探地問道:“你說的是十年前,我爹突然去世一事?”
湘姐點頭道:“是,那件事,根本便是顏碧槐設的一個局,葉白宣不過是替罪羊罷了。”
江籬感覺自己整個人突然緊張起來,這麼些天來,她對當年葉白宣殺死江群山一事已是疑竇重重,顏碧槐的為人在她的心中也是跌至谷底。只是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些什麼,整件事情的真相如何,她卻是一直想不通。聽湘姐的話,只怕當年,她竟也參與其中。
湘姐見江籬不說話,只當她在怪罪自己,急得起身,又要下跪。這一次,江籬眼疾手快,趕忙扶住道:“快別這樣,我想當年之事,也怪不得你,你與顏碧槐,畢竟是夫妻。”
“是,說到底,我便是敗在了這‘夫妻’二字上。當年他利用你我關係親近,便讓我趁機偷了你的毒藥。他說那毒藥是葉白宣為你特製,天下再無第三人有。我原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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