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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胡思亂想著,若鬱看到放在桌子上的新買的沐浴露——
啊!裡面沒有沐浴露!要怎麼洗澡!
那待會兒野天要果著出來?!
若鬱拿起浴巾敲了敲門:“沐浴露我放門口了,你自己拿一下。”
裡面嘩啦啦的水聲,也聽不清野天在講什麼,大概是應了。
若鬱開啟一小條門縫,把沐浴露放在浴室門口進去一點,然後立刻關門。
但她還沒走到床邊,就聽到浴室裡傳來一聲慘叫:“啊!”
然後是重物倒地的聲音:“磅!”
若鬱嚇了一跳,連忙跑過去開啟浴室門,首先進入眼簾的就是赤果果的野天躺在地上,身上最關鍵的地方根本毫無遮攔啊!
若鬱的腦袋頓時當機了,然後臉騰地紅了。
她儘量無視躺在地上的果體,拿出浴巾蓋住他的下半部分,然後紅著耳朵、僵硬地伸手問他:“你……起得來嗎?”
野天看著媳婦兒好看呆萌的表情,原本有些呆住,聽她這麼一問,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象徵性地拿浴巾擋住關鍵部位,艱難地爬起來,還不停哎喲哎喲,說閃著腰了。
若鬱原本挺緊張的,聽他這麼一說,又笑了:“你多大,腰就這麼不經用了?”
野天純粹就是故意的,他被媳婦兒這個小笑容萌得蠢蠢欲動,內心感嘆哎我的小白菜怎麼這麼乖!
若鬱看他大概沒什麼問題,提醒了句剛洗完澡要小心地滑,然後就退出去了。
野天看著關上的門深呼了好幾口氣,才壓抑住向全世界宣告“老子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的衝動,勉強淡定地洗完澡。
出來的時候,若鬱坐在床邊,手指在鍵盤上彈跳如飛。
野天只裹著浴巾,大大咧咧地坐到她身後,摟著她親暱地蹭著:“還在忙工作?”
若鬱側頭看了他一下,嗯了一聲。
然後她就把身體挪遠了一點。
野天頓時不爽!我又做錯了神馬?!
若鬱還在專心地打字,野天卻很不舒服,終於悶悶地問出來:“你還在鬧脾氣啊?”
若鬱看看他,沒明白他在問哪碼事:“什麼?”
“我問可不可以做的事。”
若鬱有點尷尬:“我不是說了沒有嗎?”
“那你為什麼又不理我了?”語氣很委屈很無辜,本來嘛,和喜歡的人愛*愛又不是罪過。
若鬱欲言又止:“……因為……那個……太可怕了。”
野天滿腦袋問號,“那個”?“可怕”?什麼啊?“……什麼好可怕?”
若鬱臉紅得像番茄,站起來背對著他,支支吾吾的:“就是……‘那個’啦……”
野天突然明白了,但是他還是無辜啊,男人身上不都有那個嗎:“……哪裡可怕了?”
若鬱恨不得趕緊逃出去,但是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要野天在一起,這個問題就不能逃避。她提醒自己冷靜下來,好好說這個問題:“……很大,而且……好像有點長。”
若鬱拼命暗示自己是在說香蕉,對,香蕉香蕉香蕉。
野天差點笑出來,要不是看在若鬱一本正經地份兒上,他絕對會在床上邊打滾兒然後邊捂著肚子狂笑的!——
她確定她是在擔憂,而不是在誇獎?
野天竭力忍住笑:“額,因為有20年的時間是在美國的,所以可能更像美國人。”
若鬱的表情頓時糾結了。她本來是完全拒絕這種行為的,現在好不容易接受了,卻得寸進尺地要她接受西方人尺寸的!?
若鬱簡直義憤填膺:“可是我是中國人!”
野天看著她幾乎要炸毛的樣子,終於憋不住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