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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妙請，不要忘了你身份！”他握著妙晴的手腕。她的手心都在在泛紅，可見是真的用了力氣的。他的心裡很疼。慕楚，即便他做的再過分。她都可以忍受，可是對於他……

……“程妙晴，是不是在你的心裡，我永遠都比不上慕家兄弟。”蕭凌風慢慢的吐出幾個字，他的嘴唇幾乎都在顫抖。

“那我呢？”妙晴抬起頭。“蕭凌風，我在你心裡究竟算得了什麼？”她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腕。“呵呵……身份，我知道我什麼都不是，我怎麼敢忘乎所以。我自己的身份我

清楚。所以，這些話我一直都不問，即便我被被這些問題折磨得發瘋，我也忍在心裡。”妙晴咬著嘴唇，這些問題自己本開始清楚地，可是當親耳聽見蕭凌風的話的時候，疼痛，

是那樣的難以忍受。“有人打電話說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不問。聞見你身上的香水味，我也裝作不知道。”

“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麼？”蕭凌風氣呼呼地瞪著妙晴。有事情，她寧願自己不思亂想也不開口問他，寧願去跟別的難惹傾訴，也不給他起碼的相信。“是因為我問你了，所以

你也問我，還是……因為我和雅婷在一起。不開心了，去找他傾訴，抑或，你是報復？”蕭凌風有意地說著。“因為看見我和雅婷在一起了，你就去找慕楚。”

“蕭凌風，你要我說幾次。”妙晴大聲嘶喊。“我說我們是碰巧遇見的，你為什麼不相信！”

“我為什麼要相信！”蕭凌風問。“在我需要相信的時候，程妙晴，你相信我了嗎？”他靠近幾分。“要是我說我和雅婷是碰巧遇見的，你會相信嗎？要是你看見我麼當街摟

摟抱抱，你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妙晴沉默。他怎麼可以這樣的歪曲事實。眼睛看不到的就一定是假的嗎？

。“看，你也不信吧！”蕭凌風冷嗤。“所以，妙晴。這件事，最好給我一個解釋、”他努力地壓下心裡的怒意。難得才有的平靜，他很想要珍惜。

“我解釋過了，你就解釋？”妙晴抹掉淚水。

“你憑什麼覺得我需要解釋？”蕭凌風慢慢的抬起頭。“你不是說你清楚自己的身份嗎？那你覺得你有資格要我的解釋？你是我的什麼人？”

“既然我都不是你的什麼人，蕭凌風，我也沒有必要在說什麼。我的身份我清楚的很。不用你一次次的提醒我！”

“程妙晴！”蕭凌風咬牙。“因為沒有關係，所以你就不解釋了嗎？覺得我管不著你是不是。”蕭凌風逼近妙晴幾分。“我要是說我們是契約關係呢？”

轟——好像一個雷在頭頂炸開。妙晴不敢相信的看著蕭凌風，他這的這麼說。

“……蕭，蕭凌風。”妙晴的嘴唇有些發顫。“原來你的心裡真的是這麼想的。”妙晴大聲喊著，用力地推開他。“契約關係……呵呵，你終於說出自己心裡的想法了嗎？原

來，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位置。”

蕭凌風的心跳漏了一拍。他這是在說什麼。

妙晴緊緊地咬著胸口，費力地喘息著，她的樣子看得蕭凌風的心一陣陣的疼。

“妙晴，我……”

“蕭凌風，你為什麼要對我殘忍？”，妙晴問。“你告訴我，到底你的哪句話是真的？是不是，這些時間以來，。你的溫柔。又是一時興起……”

“程妙晴，你有良心嗎？”蕭凌風問。“你還想要我對你怎麼樣？啊？”

“是啊！你對我好。”妙晴笑。“可是……你的心裡真的是這樣想的嗎？”她問。“既然你都可以對我好，為什麼不能相信我。”

“那你相信我了嗎？”蕭凌風問。

“以後都不重要了！蕭凌風，我會恪守本分，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