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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對於酒井禮彩時而露出的各種春光,吳正東的眼光絲毫不介意地照單全收。只是他知道酒井禮彩是做公關這一行的,而且找自己來肯定是不懷好意,所以只是飽飽眼福,心裡卻一直都保持著警惕。
“不好意思,酒井小姐,我去趟洗手間。”
酒井禮彩強忍著心中的興奮,機會終於來了!說實話,這麼多白蘭地喝下去,她自己也有些不勝酒力了。再這樣耗下去,陰溝裡翻船也說不定。所以等到吳正東關好洗手間的門,酒井禮彩立刻掏出一個小藥包,一粒不剩地全都倒進了吳正東的酒杯。這個藥粉入酒即化,常人根本難以發覺。
吳正東回來之後,敏銳地發覺酒井禮彩的臉上似乎有著一種異樣的興奮。不過看向面前的兩杯酒,似乎沒有什麼差別。
酒井禮彩志得意滿地端起酒杯,再次相邀道:“今晚能夠跟吳董談這麼多,我非常高興。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喝完這一杯,就暫時結束今天的洽談。改日我們尋找機會繼續探討研究~”
吳正東心下帶著一絲狐疑端起酒杯,酒井禮綵帶著自己在這個合作的泥潭子裡繞了半天,難道就想要這個結果?不過還是趕緊喝完這杯酒,早點回去吧,朱珊珊和宋瑞兩個小寶貝還在等著我呢,吳正東心裡美美地想道。
二人輕輕地碰了一下,正欲舉杯飲盡。突然,酒井禮彩的手機響了起來。酒井禮彩連忙放下酒杯,告了一聲罪,跑到洗手間去接電話去了。吳正東只好跟著放下酒杯,等著酒井禮彩打完這個電話。無意間目光落到放在一起的兩個酒杯,吳正東隱約發現兩杯酒竟有一些異樣。
聽到洗手間裡酒井禮彩還在不停地說這話,吳正東雙手分別端起兩個酒杯,用同樣的力度晃了晃,這次他發現了明顯的不同。按照道理來說,兩杯白蘭地粘稠度應該一樣,晃動起來的幅度和感覺應該也一樣。但是吳正東敏銳地發現自己杯子裡的白蘭地似乎更加趨向於粘稠,而酒井禮彩的杯子裡顯得相對清淡一些。
看來真有問題!吳正東立刻意識到,幸虧這個電話及時響起,否則說不定自己就中了她的招了。怪不得她突然結束今天的會面,原來是已經祭出了殺手鐧。吳正東再次拿起剩餘的白蘭地晃了晃,發現跟酒井禮彩杯子裡的感覺差不多。自己杯子裡一定被加了什麼特別的藥粉,從而顯得粘稠起來。不過這種藥粉無色無味,換作一般人,絕對會中招。
就在這時,洗手間門上傳來擰鎖的響聲,吳正東雙手平穩地將兩杯酒交換了一下放在原地。酒井禮彩出來後,立刻換上一臉笑容,接著剛才未完的步驟,二人分別將兩杯白蘭地一飲而盡!
藥粉入酒即化,酒入喉內,藥效立刻發作,伴隨著酒氣的發散,藥效發作的更快。所以當酒井禮彩一邊緩緩地穿上羽絨服,一邊注視著吳正東的反應。可是吳正東似乎很是平靜,相反自己卻變得愈加灼熱起來。旋即,酒井禮彩感到一陣暈眩,身子軟弱無力地倒在了沙發上,口袋裡的門牌也滑落了出來。
當吳正東扶著酒井禮彩離開大富豪的時候,她已經變得有些神志不清起來,眼神再無剛才的清澈精明,口齒之間也開始混亂不清起來。不一會兒,吳正東將酒井禮彩送到了天意大酒店的2208房間。
這一路來,酒井禮彩的表現,讓吳正東十分肯定,那酒裡一定下了大量的春藥,且帶有一定的致幻功效。
“不要走,我好熱~”神志不清的酒井禮彩一邊拉著吳正東,一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吳正東心下一陣憤怒,原來這個女人果真對自己沒懷什麼好心。如果自己喝下了這杯藥酒,豈不是要跟她這個交際花來一場荒唐的顛鸞倒鳳?也許顛鸞倒鳳還不算嚴重,如果她利用自己神志不清,簽下什麼不合理的約定或字據,那豈不是授她以把柄?到那時候,她就可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