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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孤零零的去面對這些不幸”說著說著她的眼淚就出來了,“也許我現在做得還不夠,但是請相信,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絕不放手。”
“你憑什麼覺得白辰逸值得你去付出?”曹毅的聲音似有些哽咽,同時他也清楚感受到腰間那雙手扣得更緊。
“感覺。無論是三年前的白辰逸,還是三年後的曹毅。人海中我第一眼找到你,憑的從來都是感覺。”包小娜是個坦率的人,只是她此時的告白換來的不是曹毅的感動,而是一陣訕笑:“真是個偉大的理由,可是小娜啊,這次你信錯了人。無論是白辰逸還是曹毅,都不值得。”他緩緩轉過身,初上的華燈悄然映出他眼裡正浮動著不定的光亮,似乎揭示著那些內心深處強烈,而又故作鎮靜的猶豫。
曹毅深吸了一口氣,將這股軟弱再次收藏起來,清冷地回應:“我會讓你知道,相信感覺是多麼愚蠢的事。”
這句帶有挑釁意味的話,包小娜一個字都不信。但她很快發現曹毅不是個隨便說大話的人。一回到家,曹毅突然用眼罩遮住她的雙眼,將她抱進空浴缸裡,並且手腳都用繩子綁住。包小娜開始還以為是在鬧著玩,後來發覺這事有點古怪,畢竟曹毅曾經有過精神病史,儘管有可能是被人陷害,但誰又能證明住院期間他沒有真的變瘋?頃刻之間,包小娜對曹毅堅定不移的信任化為恐懼的來源。她想掙脫繩索,卻越扯越痛,好像繩子已經嵌進了肉裡,每磨擦一下都火辣難耐。
“曹毅!曹毅!放開我!再鬧我就生氣了!”她嘶喊著,是真的生氣了。怎知曹毅施施然蹲到浴缸邊,手指輕柔地滑過她的面頰,淺笑道:“告訴我,你現在的感覺是什麼?覺得我瘋了,會做出傷害你的事?”
“這樣一點也不好玩!曹毅,別開這種玩笑!”包小娜有些害怕,雙眼被黑暗遮住的前方,等待她的究竟是什?正因為無法預見,所以愈發恐慌。她再一次扭動手腕,發覺根本沒有掙脫的希望,便氣鼓鼓地喊:“曹毅,別鬧了,你太過分了!”
曹毅也坐進浴缸裡,雙手隨意搭在弓起的膝蓋上,緘默地看著她奮力掙扎以及沒完沒了的抱怨。他一時咂嘴,不滿意地將她野性難馴,總擋在面前的鬢髮重新繞到耳後,又將眼罩推到她額頭上面,然後維持原來的坐姿繼續旁觀。這種被監視的感覺,讓包小娜立刻聯想到機場那一幕:同樣是被瞄準的獵物,暗處都藏著一個伺機而上的捕手。依稀間,她似乎能嗅到從不知名的死亡現場,飄來的已深深植入空氣中的腥臭,這股時有時無的感官嗅覺猶如剛掛在衣櫥內的樟腦丸,只消拉開櫃門,裡面便會迸發出濃烈、刺鼻的氣味,讓人徹夜難眠。
曹毅的頭髮因為挨著浴缸附近的水管,部分地方看起來粘乎乎的。還有些滲水躡手躡腳鑽出濃密的頭髮,沿著他側面輪廓滑落下來,看起來就象經歷過一場細雨的洗刷。這無疑讓包小娜毛骨悚然,尤其他眼睛裡正折射出一種被壓抑得太久的慾望;透著光,粗暴無禮地掂量著她。曹毅擰開了籠頭,冰涼的自來水從略微生鏽的蓮蓬頭裡噴射下來,打在正下方的包小娜身上。因為距離的關係,水落在包小娜頭頂時並不溫柔,反像是一記記悶棍。包小娜再次扭動身體,手腕不知不覺磨出血來,轉瞬被浴缸裡噴薄而出的水勢淹沒。
曹毅的指頭按住她顫抖微冷的嘴唇,然後潛進浴缸,在狹窄得再容不下一寸的水底世界悄悄游過來,最後停在包小娜的小腹處。突然——曹毅從水裡探出頭來,嘴唇順著包小娜溼淋淋的腹部一路向上,經過有紐扣的地方用牙齒去除乾淨;然後舌頭挑開貼在她面板上的襯衣,大力的吸允出玫紅色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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