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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凌空耳邊飛炸:綠帽子捉姦在床!阿松針對施言的譏諷,阿松瘋癲揪著自己狂吼,阿松說:三哥,我錯了,求你饒了他!牟維新希望有第三個雷,直接劈昏自己。
阿松走過來:〃你找到呼機了嗎?咱們給他送去。〃
〃我不去,你也不許去,〃牟維新大罵:〃你不就想去看黑諾嗎?他們不都說了沒打起來嗎?人家好好談,你是不是非要衝去攪局?你看看幾點了,深更半夜你還沒瘋夠?〃
施言進屋就把黑諾和自己脫光了,摟著黑諾簡單沖淋浴,水很暖,黑諾卻一直都在發寒戰,眼神驚惶渙散,施言快速沖掉他一身泥土,抱著他鑽進被窩。到了被子裡,關燈以後,黑諾牙齒都發出碰撞聲,施言摟著他,他哆嗦著很快施言胸前就溼一大片。
施言抬起黑諾頭,無神的眼睛冒出一行行淚,施言柔聲:〃過去了,過去了,閉眼睛睡覺,睡一覺就好了。〃施言用手去闔黑諾眼簾,黑諾突然驚恐地發出嗚嗚聲,施言手一驚移開,黑諾又是大眼睛裡湧淚。施言再一次覆蓋住黑諾眼睛,驚恐地嗚咽馬上出現。施言心一沉,連續試了幾次都是這樣,才焦急地坐起來開床頭燈。
有了燈光,黑諾眼睛慢慢閉上,雖然睫毛上很快又凝聚出眼淚,但是牙齒不再噠噠做聲。施言輕拍著黑諾,想讓他僵硬的身子可以放鬆。黑諾蜷曲的身體逐漸伸開,半個多小時施言見他呼吸也平穩了,伸手拉滅了燈。黑暗只持續幾分鐘,黑諾就失去了正常的喘息頻率,在身體開始抽搐的同時低低哭泣:〃不敢,我不敢,別打,別打。。。。。。〃
燈亮了,施言抱住滿臉淚的黑諾:〃諾諾,不打,不打。〃
黑諾眼珠遲鈍地轉,轉了左,轉了右,卻好像什麼都沒有在眼底成像,不過轉幾下好像就放心一樣眼簾慢慢覆上。
施言不敢再關燈,只看著黑諾青色的眼角,紫色的嘴角,還有被子下一身的縱橫交錯。諾諾,只盼你真的記住這教訓,別再折騰。你要的,我明白。
黑諾在半夜開始大量出汗,臉色緋紅,呼吸急促,施言給他喂下退燒消炎藥以後,見他夾腿發顫,就拿了杯子接住,用手輕輕點那裡,黑諾身體的反應就好像施言手帶電一樣,施言仔細看稍大一點的那根,上面擦刮的痕跡還留有血絲紋路,頂端圓潤異常的顏色說明不是生理現象而是紅腫,明白是樹幹上蹭傷了。施言嘴裡打著讓幼童噓噓的口哨,杯子裡慢慢充盈紅色液體。
施言手抖心顫了,他既然做了要收服黑諾的決定,心疼但是不手軟,心疼絕對不後悔,心疼也認可後果。然而要他寶貝了幾年不曾犯病的黑諾在他眼前尿出了鮮紅的液體,這個杯子裡的液體成為施言不可承受之重。
施言那一代,家長們奉行棒打出孝子,不打不成材,所以就算他的父母不是這一套觀點,周圍隨處可見崇尚武力教育的家庭,不僅僅是對子女還包括不聽話的老婆。大多家長言傳身教了這種方式,孩子們在外面當然也是有樣學樣的野蠻解決,這也是一條預設的規則,如果誰去找家長告狀,那才是人人唾棄的孬種。
隨著成長,施言他們使用權利的贈多降低了使用拳頭,不站而屈人之兵。很少動用武力,但是不代表他們不認可這一方式。而且以他們亦正亦邪的風格,某些時候拳頭才是最近的說理方式。還有一個問題:到了這一時期能夠讓他們慎重選擇動武的人,說真話站在他們的立場就是給予了平等。就好像每次武力角逐武林盟主,贏者的目的不在於羞辱敗家,他要的是臣服,而每一位失敗者都不需要因此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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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別人的眼中如何看待,施言也只是在進行他的家庭教育。施言他們並不覺得打架有什麼不對,打架就是打架,解決問題的一種手段。所以阿松在悟出三哥要用這方式的時候急了,他知道三哥是奔著打服黑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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