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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諾穿著襯衣襯褲就出來了,一見有女性,急忙拿了外褲到客廳裡穿上。客廳比較小,邱林松他們都在臥室的圓桌邊坐著吃瓜子水果,這是他們自己帶來的。黑諾說起來也是好久沒有見他們了,還是有不少話說。施言越來越覺得這倆哥們很礙眼,對黑諾這傻子也恨得牙癢癢。好在王豐女友走讀,不能錯過晚車,10點他們總算抬屁股了。
邱林松也不是不知趣的人,可是好久不見黑諾了,他就想和黑諾坐坐,聽聽他說話。心裡也說不出來五味裡究竟佔了哪一味。看見黑諾會有酸酸的感覺,坐下來看著他淡淡的笑語,又泛出安慰。明知道三哥一定想歡送他們,可忍不住去想只有他們的房子裡會發生什麼?邱林松討厭自己齷齪的想法,思維卻放縱地活躍著。
施言不快地指出:〃他們坐下來就和抽水馬桶一樣嘩嘩不停,你還引著他們說個沒完沒了。。。。。。〃
黑諾乖乖表示知錯,態度良好,因為施言是坐在屋子裡最具威脅性的刑臺(床)上說話的,只要黑諾一句不服,估計下場就是被拉上去嚴刑拷打。審時度勢,黑諾認為屈打成招還不如主動求和。
窗外迎春花都開了,荊條也都變得綠蓉蓉柔軟,施言無處摘根枯木做荊杖,只有身體力行,用自己的條狀物充當刑具,要黑諾認清孰輕孰重。所以星期日的早晨施言就好像練就蓋世武功出關的高手一樣,每一個毛孔都趾高氣昂地煥發神采。親親沉睡之人的臉頰,施言輕輕鎖門。
黑諾睡到自然醒,一看錶都9點多了,下午還要回校的他著急想起身,上半身一抬,那裡承受到的壓力要他立時僵固直咧嘴。施言跑上來扶他躺回去:〃你起那麼猛幹什麼?〃 〃下午自考有課。〃
〃別去了。〃
〃不行。〃
施言眯了眼:〃不行?你要不要試試明天也躺這。〃
〃我要你昨晚別那麼折騰的。〃
〃我已經棍下留情了,你總讓我憋一起,你還有理了?我今天早晨還硬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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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又下流又無理辯三分,可明白他都是不捨自己的黑諾就是氣不起來,二人互相指責的話裡也不參火藥。施言全做黑諾的撒嬌聽,黑諾也適應施言的惡人形象。其實還蠻有兩口子過日子的盆碗磕磕碰碰樣。
施言就手要黑諾坐靠床頭,自己把桌子搬近前來一起吃早飯。施言在黑諾還在睡夢裡就買早飯去了,回來就放在鍋里扣著保溫等黑諾,這生活怎麼起得來爭吵?擱誰家都是一鶼鰈情深的好日子。
收拾了碗筷,施言也爬上床,粘在一處說話。這談話比較有趣,先是纏綿悱惻的想念、渲染一下開學後的月下孤獨,自己對著大好春光滿眼皆是蕭蕭疏柳的悽清;然後說得黑諾黑亮的眼眸裡全是內疚的時候,一口氣提出若干條彌補。
經過幾個回合的磋商,最後施言與黑諾各有退讓。黑諾答應每週至少回家團聚一回,而且黑諾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覺得星期三更加方便一些,因為星期四最早的課上午10點才開始,而週末學生會有例會不說,還牽涉到自考上課。
而施言答應如果不是週末的話,會控制自己的熱情保證黑諾次日的正常學習。否則如果每次施言都這樣痴狂,黑諾不敢想象是不是就此開始曠會曠課的生涯。後來沒有多長時間,黑諾就後悔自己一個學法的人竟然答應這樣糊塗的條款,他犯下的最大的疏漏--不應該因為難為情而沒有直接定死次數,一次,就一次!
施言心滿意足談判結果,馬上就狗腿地開始關心黑諾被自己重點疼愛的部位。不管黑諾意志地強行檢視屬於他的禁地,昨夜擦拭的時候,疲憊的黑諾意識不清中還因疼縮閃,現在看著還是紅腫溼潤,施言真心疼地對著那吹吹,微風拂過,菊褶受驚地收縮。施言嗤嗤偷笑,黑諾羞得抬不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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