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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百姓在渡過如此反覆無常的數十年之後迎來了相對穩定的時代,幾個實力相對雄厚的起義軍以長江為界建立起後梁、後唐、後晉、後漢、後周五個國度,其中以後周的國運為最佳,而一些實力相對較弱的國家則在邊遠地區建立了屬於自己的政權譬如前蜀、後蜀、吳、南唐、吳越、閩、楚、南漢、南平、北平,這些以屬地為基建立的割據政權又崇尚強大的後梁等五國苟延殘喘在夾縫中求生存。
要說後唐可謂是這個時代的一個奇蹟,莊宗以一介文人之身敢於以破釜沉舟之勢毅然決然地帶領部屬在風雲無間的朝代中分一杯羹已屬難得,更不要說他還立志謀得眾多謀士為他效力,奈何他的教子之風依舊改不了酸腐文士的氣息,這使得李璟兄弟文藝氣息更加濃厚但是剛毅還是極為匱乏,立子嗣也更為偏重儒雅之風。
不重視軍事防禦只愛風雅之趣的莊宗父子倆讓朝臣們哭笑不得可又無可奈何,可如今南唐勢力越發得比不上樑、周諸國,這也讓李璟甚為憂愁不知如何是好。李景遂雖為武士身份可奈何他一心撲在武林之事甚少關注朝廷之事可讓李璟生出懊惱之意,可李景遂這副生性淡然的性子卻甚的莊宗的喜愛,他的地位堪堪是這一輩兄弟中唯一能和李璟相提並論的。
李景遂看似並不關注朝廷之事可這並不代表他不關注李璟這個皇兄,寧靜的夜甘露殿夜深人靜毫無半點生息可言,可大殿之內卻又是另一番景象,屏風後的小几之上溫熱著一壺燒酒,爐火旁放著幾盤精巧的點心,李璟與李景遂兩兄弟對酒當歌暢飲快意人生。
“皇兄,這些年來你依舊未變還是這般愛擺弄那文墨之物,怎麼還將其發展得更為過分了。”平素裡散漫慣了的李景遂絲毫不顧及李璟的皇帝身份出言依舊如此隨意。
坐在閒室之中沒了外人在李璟放下架子也學著李景遂那般隨意地仰躺在一旁的軟榻之上看著李景遂慢條斯理地斟酒,絲毫沒有往日裡對待臣子和晚輩那般的威嚴,“三弟此言差矣,朕一直以文墨見長不善於擺弄這朝堂之事。如果不是當年父王病危突然,而你們幾個弟弟簡直竄得比兔子還快,待朕反應過來時已然被父王拿捏住不得離去,想想父王也是好心計如若不是父王所逼硬生生地將皇位冠在朕的身上朕也不會像現在這般無奈,說不定現下朕也會和你們一般在哪間快意人生。”
李景遂被李璟看透心思不自在地摸摸自己的鼻子,斟酒的手停留在半空美酒在不經意間透過酒杯溢位順著桌面滴落在地面上,待他反應過來之時美酒已廢了許多,他及時收手不好意思地道,“這都被兄長看出來了,你作為兄長一直柔情似水待我們兄弟也是極好的。你是知道的,我們諸多兄弟都對這帝位不甚感興趣,那簡直就是個無形的燙手山芋,諸兄弟嫌棄它都來不及呢怎可能乖乖留守在京城中被父王抓去坐那金鑾寶座,所以也就只有你這個做大哥的來替弟弟們分擔憂愁啦。”
“你們呀,朕算是看透了,平素裡朕待你們也不薄吧可是你們這些沒良心的可把我這個當兄長的坑慘了,朕即位以來你們一個二個跑的比兔子還快,竟沒人肯願在朕的身邊分擔憂愁,朕這麼多年勞心勞力好不容易後繼有人能拿小輩來當槍使,可你倒好。”李璟甚是痛心地哀怨道,“你隨手一抓竟將朕宗的最順手的一子抓去浪跡天涯,引誘的他成日裡不著邊甚至不願回帝都,朕怎麼攤上了你這個老愛拆朕臺子的兄弟呀。”
“嘿嘿,皇兄這能怪弟弟嘛,要怪你就怪我那大侄子好了,誰讓他那麼不經誘惑地跟我一起跑出去閒逛的,還一發不可收拾地不願回來,亦或者是你這做父王的魅力竟然還沒有我這個做叔父的大吸引不了大侄子的注意力不願回來。我這個做叔叔的也不好駁了大侄子的面子嘛,要知道餓死事小失顏事大,要是大侄子因此而失足豈不是兄弟我的錯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