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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下,他們一路向城南走去。黑旗軍整整齊齊的分成了五人一排,踏著威武的步伐向前,一路上雞飛狗跳,行人避之唯恐不及。曾志宏和陳信宏率領部下遠遠墜在後面,他們心中急怒。黑旗軍雖然名動天下,但許海風畢竟只是一個偏將而已,他們二人的官職地位都在許海風之上,但許海風就是絲毫不賣帳。不過,縱使他們心中再惱怒十倍,也不敢派兵攔截,只好在後面跟著,看看許海風到底要做什麼、”
“到了,就是這裡。”許家平突然指著前方道。
許海風看著面前並不算高大的牢房,到處都是一股子黴味,汙漬隨處可見。他面色鐵青,那股子的無名火更是燒得他渾身燥熱:“林長空,給我傳話。”
“是,將軍。”
數息之後,一道連綿不絕的深沉之聲響起,這聲音並不大,但悠揚深遠,數里之內,人人可聞:“黑旗軍許將軍有令,滄州牢房之士卒,立即出來列隊。”
牢房之中,一陣混亂,人聲鼎沸竟似鬧市場般熱鬧,更有無數雙眼睛從縫隙處張望過來,當他們看到許海風一行的鼎盛軍容,驚呼聲更是此起彼伏,絡繹不絕。
這時,林長空又道:“奉將軍令,黑旗軍辦事,閒雜人等一律迴避,
凡抗命不遵者——殺,
凡行動遲緩者——殺,
凡喧譁鼓譟者——殺,
凡言行不敬者——殺,
凡窩藏兵刃者——殺,
凡挑撥是非者——殺。”
曾、陳二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好狂妄的口氣,好霸道的行為啊,他們對望了一眼,陳信宏突然對副手說道:“你去調集眾兄弟到操場集合,說不得,我們今天要拼了。”
曾志宏一愣,阻止道:“陳將軍,不可輕舉妄動,你也見過方才那二人的本領,這黑旗軍顯然是名不虛傳,你能有幾成把握,還是不要妄自送了性命為好。”
他這番話絲毫沒有顧忌到陳信宏的臉面,直接指出若是與黑旗軍放對,他麾下的軍士恐怕只是白白送死而已。如果是平時,在官場上摸滾打爬數十年的曾志宏絕對不會說的那麼直接,而陳信宏也定然會勃然大怒。但此時,他們都沒有任何心思去勾心鬥角。陳信宏搖頭苦笑道:“曾大人,這點本將豈有不知,但滄州是我的駐地,若是任人這般欺凌而無動於衷,那麼以後我也不用再在軍營裡混了。”
曾志宏張嘴欲言,終於長嘆了口氣,不再勸阻。
而這時候,牢房的大門終於開啟,十餘人魚貫而出。許海風搶上一步,一個個辨識,竟無一人是兄長,再一看,這些人穿得都是牢卒的服飾,原來竟沒有一個犯人。
扭頭隨手揪住一個身材肥胖的牢卒,大聲問道:“你們這裡誰是牢頭。”
等了片刻,竟是無人理他,他怒極而笑,道:“想不到你們到都是一群硬骨頭,好,死於我黑旗軍下的亡魄沒有五萬也有四萬了,就算再多二十幾個也無所謂。”
“我……咯咯……我……咯咯……是……是……咯咯……牢……牢頭。”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許海風一跳,他低頭一看,原來說話的竟是自己手上的那個身材肥胖的牢卒。原來他就是牢頭,怪不得剛才眾人望向自己的眼中充滿了奇怪的眼神,有幾個想要回答的也不敢說話了。
“你是牢頭?好我問你一個人。”許海風鬆開了手,儘量放緩了聲音說道。
“您老只管問,只要是在我的牢中,我就一定能找出來。”看到許海風和顏悅色,他的心也安靜下來,說話也流利了。
“嗯”許海風滿意的一笑,道:“有個叫許海天的犯人,在哪一件牢房,你把他帶出來。”
胖子的臉色一變,失口道:“許海天,是那個打死張三公子的死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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