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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土神州,綿延不知幾萬裡,其間九州,分別是青州,幷州,幽州,涼州,揚州,徐州,荊州,冀州,蜀州。
這九州之地又有大國十三,小國上百,大國屢屢發動吞併小國的戰爭,導致田野間十室九空。
中土神州之內靈山大川比比凡是,又有無數武林門派坐落其間,為了一些蠅頭小利紛爭不休,殺來打去。
中土以北是無邊無際的極北苦寒之地,罕有人跡;
中土以西是瀚海大漠,荒灘戈壁;
中土以南是十萬大山,數也數不清的深山古澤,伴隨望也望不到邊的原始森林和兇猛的野獸,瘴氣;
中土以東是大海,據說有人曾cāo舟一直向東而行,用了一年還沒有到達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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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群山環抱中的一個普通小山村——石山坳村。
因為在山裡的緣故,所以基本上沒有遭了兵災。
數條發源於大山深處的小河,歡快地蜿蜒流過村子,山間的平地全是用河水澆灌的旱田,而村民們則把房子蓋在了山坡上。
從田間地頭到山坡上的民居,阡陌交通,雞犬相聞,炊煙裊裊。
夕陽西下,扛著鋤頭的農夫們,牽著老牛,三三兩兩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晚上,村裡也沒有什麼娛樂活動,除了就著鹽水蠶豆喝酒,賭錢外,就只能在自家老婆的肚子上繼續耕耘了。
雲嘯一個人躺在山坡的草地上,漫不經心地咀嚼著狗尾巴草的草根,品嚐著那絲苦甜。
他的眼神遠遠地望著對面的山上,來這裡已經是兩天了,他不能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他,一個羽化期的得道高人,居然重生在了一個十六歲少年的身上。
這個少年除了也叫雲嘯外,與自己十六歲時的家境,長相是一點都不相同。
這個雲嘯有雙親,父親,雲連生,是老實的農夫,能吃苦,勤勞能幹;母親,黃慧貞,是賢惠的農村婦女,cāo持家務,相夫教子。
雲嘯還有個十八歲的哥哥,雲平,小小年紀,已經是幹農活的好手,家裡的半邊天。但因為家境貧寒的緣故,所以還沒有成親。
想起自己之所以會重生,雲嘯不禁感到懊惱,悔恨,仇恨,憋悶,多種滋味在心頭。
誰能想到,就在自己從羽化境,度天劫,要飛昇玉虛境時,也就是真正成仙,可以與rì月同輝,天地同壽時,那個一直追隨自己,不離不棄的好友,自己請來為自己護法的朋友,卻在關鍵時刻yīn了自己一刀,導致自己度天劫,功敗垂成。
也許是怨念太重了,肉身,魂魄都灰飛煙滅後,一縷怨念卻聚而不散,趁著天地降下神雷,強大的能量將時空撕開一個裂縫的機會,穿越了時空,進到了一個十六歲少年的身上。
雖然這個雲嘯只是另外一具軀體而已,但成功奪舍後的雲嘯仍然繼承了這個雲嘯的記憶,所以在面對雲嘯的父母,兄弟時,沒有半分的不適。
夕陽下,暮sè中,對面的山峰上繚繞著淡淡的白霧,把整個山峰都包裹了起來。
若隱若現中,山峰上的白霧中似有一座黑sè的石樓的影子,這的人管這座山峰上的石樓叫鬼樓。
這座石樓彷彿在有這個石山坳村存在的那天起,就存在了。
聽村裡的老人講,早年還有膽大的村民想爬上山峰,看個究竟,但只要一進白霧中,就會迷失了方向,再霧裡面打轉,常常一轉一天都有。
村民們把這叫“鬼打牆”,好在,這白霧似有好生之德,人若往裡走,便會迷路,而若向霧外走,白霧則會現出一條通道,指引闖入的人安然出去。
一來二去,再也沒有村民敢去窺探石樓了。幾代人下來,石樓成了村民口中的禁忌,成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