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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緊張;溫小姐;您的一舉一動都在人們眼皮底下;請保持您的優雅。”奇巖謙卑地站在溫晴身旁;今晚的他完全充當女王身旁的保鏢角色;畢竟這一步棋走得相當驚險;不容有半毫的差錯!
溫晴暗暗深吸一口氣;握緊金色小包的手指有些微震顫;“你確定你那主子不會突然出現?”她最擔心的仍是這件事情;畢竟她和奇巖是等艾洛夫為那禽獸療傷的時候;偷溜出來的。
“艾洛夫說會讓主人早些休息。”奇巖之所以有這樣的把握;是因為艾洛夫也同意他的做法;才答應幫他的忙。“放心吧;主人今晚應該能補個好眠。”
她沉默地點了點;懸著的心這才稍稍放下;揚眉;卻見一位滿頭棕發的歐種男子拎著一杯酒從拐角處走過來;男子身旁跟著的是一襲玫瑰紅豔禮服的妖嬈女子;身姿妙曼;婀娜豐腴;尤其是那頭火紅的頭髮;端莊而;那雙碧綠的眸子彷彿攝魂勾魄;來回在她和奇巖之間遊移
是她!
溫晴心絃一緊;還未從驚訝中晃過神來;就聽見奇巖用俄語恭敬地稱道——
“您好;尊敬的普羅頓先生;以及美麗的薩莎小姐。”
棕發男子定定地站在奇巖面前;臉上雖有些許皺紋;但看上去仍是一臉霸氣;一雙碧綠的眸子在掃視了奇巖一眼之後;露出不悅的眼神;旋即又落在溫晴的身上;眼前嶄然一亮的感覺;皺了皺眉;用俄語說道:“真是稀客;我以為鷹向來不屑參加任何酒會;就像上次刺傷我女兒一樣;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男子低沉渾厚的嗓音透著一股震懾人心的氣勢;溫晴雖沒有全部聽懂他的俄語;但仍感覺得到;這個人應該來頭不小;而且對奇巖的態度並不太友善。
“呵呵;您說笑了;普羅頓先生;上次薩莎小姐受傷純屬意外;奇巖沒有照顧好薩莎小姐是奇巖失職;完全不關主人的事;還請普羅頓先生和薩莎小姐原諒。”奇巖跟在主人身邊多年;常年與各國人種打交道;精通的語言也不在少數。
尤其面對普羅頓先生時;這個在德國發跡的軍火大鱷;他尤其變得小心謹慎。
普羅頓本身是俄羅斯人;但由於俄羅斯的勢力被後來崛起的獵鷹地下黨迅速佔領;他只好退出俄羅斯的市場;來到德國拼打天下;在軍火界佔有重要的席位。
普羅頓曾經宣告遠揚;縱橫軍火界多年;積累了一定的勢力;如若冒然殺了他;恐怕會引起全球部分偏激分子的不滿;引來一場世紀殺戮。所以為了保持一直以來維繫的和平;獵鷹並沒有對普羅頓趕盡殺絕。
普羅頓生平只育有兩名女兒;大女兒塞科爾娃以及小女兒薩莎;普羅頓相當寵溺她們。
薩莎厚實的紅唇嘟噥了一下;彷如天生的;這個無意識的舉止在男人眼裡看來都似是勾引的動作。
上次去‘湛園’是她擅自做主;以為鷹會對她特別一點;誰知還是不小心惹毛了那冷得令人發寒的男人;至今回想起那晚可怕的一幕;薩莎仍是心有餘悸!
她差點死在鷹的手下!
只因;她執意要吻上鷹的冷唇!
然而;在還未碰到鷹的嘴之前;她就已經一陣痛麻;昏了過去;醒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被獵鷹的人送了回來;頸部竟被劃破了一道口子!
那晚;她才恍然大悟;難怪聽聞從來沒有女子和鷹接過吻;因為碰上這個男人;才是真真正正致命的毒唇!
“爸爸;都說了是意外嘛!姐姐也真是的;這麼久都沒有音訊;要不是為了找她;我也不用專程跑去鷹那裡嘛。”她迴避了一眼普羅頓的眼神;她可不敢告訴父親上次受傷完全是她自找的;不敢直視普羅頓;只好轉向奇巖;咕噥道:“奇巖;鷹呢?怎麼沒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