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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了你也不懂;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尊重;更不用提如何尊重別人!”
的確;若他深諳如何尊重一個女人;那麼她和他之間的關係不會如此水深火熱!
又或者;如果他懂得尊重;她也許根本就沒有被他蠻橫虜來的這一天!
鷹的眸光越來越舒冷;方才在眼中燃燒的冰焰漸漸退散光芒;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無際的冷漠。他深抿著唇;沒有應聲;她為奇巖辯護的態度;深深燃起他的冰冷;他以為;她對獵鷹的每一個人都應該像對他一樣冷然痛恨;卻沒想到原來她的狠絕僅僅只是對待他一個人!
“溫小姐;請別這麼說!”奇巖心底一震;主人的冷意再次升騰;他知道若溫小姐再說下去;絕對會再掀起一場風浪;而這亦是他最恐懼的!“主人;讓奇巖送您回去吧;您的傷勢看起來不輕”
奇巖擔心卻又不敢上前幫主人止血;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主人的脾”;只能謙卑地站在一旁;希望主人能放下固執;回去治療。
說完;他扭頭看了一眼溫晴;再次投遞一個歉意的眼神:“溫小姐;這次;恐怕您要跟我們再回去了。”
奇巖言下之意;德國之行也只好作罷;只能靜靜等待兩天;一切等巴威爾回國再說。
溫晴細細打量了鷹一眼;眼神劃過一絲異樣的複雜;眸光流轉;他觸目心驚的傷口;令她心底微微一蕩
深嘆一息;她放下手中的行李袋;如同放下心中最後那點希望一樣;睥睨了一眼鷹的眸子;清澈深邃——
“如果只剩下四天;你就會遵守諾言放了我;那麼;接下來的四天;我會忍耐住!這樣;行了嗎?”
嘆然;纖柔的聲音裡透著一絲無奈;這是她僅能做的退讓!
他臉上的血漬稍稍凝卻;一道一道錯綜交雜;他的面具也顯露出深刻的刮痕;她猜想;如若不是這面具擋著;直接刮破的是不是就是他的臉頰?
忽然很好奇;這面具下竟是隱藏著怎樣的臉龐?是否真是遮蓋了不能見人的麻子?還是醜陋的容顏?然而;會是怎樣的一張臉;才配得上這雙罕見的銀瞳?怎樣的一張面容;才襯得上他稜角剛毅的下顎那般;像如此這般妖孽眾生;令人不寒而慄?
他究竟長成什麼模樣?
轉身;她越過他的身旁;儘管心中有很多疑惑;但仍決定;忍耐這最後的四天!許是對他的瘋狂駭然;她腦海中不停回放著剛才他從悍馬車裡爬出來的情景;他明知剎車壞了;若是撞向奇巖他們;以他車子的結實程度;受傷的將會是奇巖他們;可他偏偏選擇了撞上牆壁;換做是她;會不會也這樣做?
她找不到答案;只是深刻明白;這一次;令她投降;但絕不是屈服!
奇巖大喜:“溫小姐;您是說;以後都不反抗了麼?”
若溫小姐不反抗;相信對主人也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了吧?奇巖的邏輯很簡單;至少溫小姐的順從可以換來主人心境的平和。那他也就不用再擔驚受怕;怕主人再次出現體溫急劇升高以致昏倒的情況。
她繼續往那輛黑色轎車走去:“錯;是隻有這四天!希望能和平共處;當然;只要某人不要太過分的話!”
他們可知;這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促使她做出這個決定?想起昨夜的他突然的昏倒;奇巖和那醫生奇怪的反應;水缸中泡屍的舉動;她心底拂過一陣冷顫;這妖孽不會真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暗病吧?她不敢回頭看他;怕驚不起那雙銀色冰瞳;怕自己會忍不住力與力的拔河;因為她不得不承認;那雙眸子真的太震懾人心了;而他滿目腥紅的模樣;亦令她莫名地恐慌;揮去心底怪異的感覺;她一邊走;一邊兀自說著——
“趁我反悔之前;你最好帶這隻冷獸回去就診;否則再暈倒一次;別又賴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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