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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
“筠子,難道你要看著我死?”工藤理惠的眼底裡染著瘋狂憤怒的猩紅色,身體蟄伏了多年的那種可怕基因就快要開始暴發出來了。
“是你想讓你自己死的。”霍筠抽了一口煙,薄荷的香氣依舊無法解決她的煩燥。
看著她死,如果會想要看著她死話,她就不會回來而且一整天都守在這裡了,沙發下還有她慣用的槍跟短刀,那是她的生母就算是平時再有意見不和的時候,她也不可能看著她死,只是這真的有些難度。
霍筠坐在那裡,就好像是死水裡生長出目眩神迷的奇異之花,她在想拿命相拼還能如何呢?或許真的會救她一時,但是跟她的母親對賭的是數一數二的黑幫,行事做風以狠絕聞名,就算進入境內的人死了,他們還是會派出第二批的,而且會比上一批的更兇殘,她末必應付得過來。
“我也是為了你們,難道你們願意一輩子讓人看不起嗎?”工藤理惠瘋了一樣的吼著,被逼入絕境讓崩潰著,想要毀掉一切,甚至是整個世界,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你覺得有人可以看不起我嗎?除了你……”霍筠很少說這麼多的話,她怕可能時間不會太多了,或許下一秒就是生離死別,人生總會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可能就是在下一秒,那些墨西哥人絕對不是好惹的。
這句話如同一記響雷般的敲在了工藤理惠的頭上,她整個人如遭重創般的滑坐在了地毯上,腦子裡開始又亂了起來,突然之間有一種她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感覺。
“你好好呆吧。”這是現在唯一的辦法了,但是可能也不會呆太久,那些人會有各種辦法的,曾經有一個非常著名的事情,就是當時這此墨西哥人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往幾乎是密閉的房間裡不動聲色的注入了毒氣,一家人死得悄無聲息,警察明明知道是這些人乾的,卻依舊找不到任何的證據。
現在她不止是要救她的母親,也需要自救。
因為那些人狠起來就會連什麼人都殺掉,包括她的那個從來不曾開過口的弟弟。
唯一的辦法就是還錢,但是數額實在是太過龐大了,一時之間想不到任何可以弄到錢的途徑,就算是她敢去搶銀行都弄不到那麼多的現金的。
她真的遇上難事了,瘦弱的身體慢慢的在午後的樹蔭下蜷了起來,好像是被整個世界都遺忘了的孩子。
正當霍筠想盡辦法想要化解這個燃眉之急的時候,工藤理惠已經忍不住了。
中國有句古話,魚死網破,她已經這麼不好過了,那就讓大家都一起不好過吧。
當她走進了浴室,再出來的時候,霍耀祖整個人都呆住了,浴室裡明明沒有人的,從哪裡跑出來了這個老太太呢?蒼老發皺的面板都拉聳了下來,暗黃的面板還有灰色發黃的頭髮,混濁的眼球已經沒有了犀利的光,暗淡極了,穿著的暗花的粗布衣服,甚至連露出來的面板都是皺的,如果不是看著工藤理惠走進去而浴室裡又沒有人的話,根本應當敢想像那個漂亮的中年婦女跟這個醜陋的老嫗是同一個人。
“你還想要怎樣?”霍耀祖的整個頭都快要炸開了,這事情怎麼就沒有個完結的時候呢?
“我只是想出去探探風聲,你以為我還有怎樣?”聲音也變了沙啞得好像她的嗓子已經被烙鐵給烙殘了似的,所有的樣子都只有四個字可以形容,那就是叛若兩人。
原來她最利害的並不是槍法,也不是打鬥,而是易容,霍耀祖一直認為日本的忍術易容術只是唏噓而已,卻不曾想竟然是這麼的驚人,這也就是工藤理惠無論到哪裡都會隨身攜帶一個小箱子的原因了,裡面正是易容的工具吧?
工藤理惠快速的走到了門邊,然後在拉開門的時候腳步突然慢了下來,變得老態龍鍾,易容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