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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惟掀著眼皮瞪了一回兒,苦哈哈地啪地往額頭拍了一下。
「幹嘛啊,怎麼這麼差勁,以前沒有宴宴在的時候你是冬眠睡過去的嗎?!」
認真嚴肅給自己做了一番思想教育,提筆準備繼續寫。
可惜老天爺似乎就是故意捉弄他不想讓他好過,集中精神才不到兩分鐘,從浴室傳來的一聲「哥」瞬間打破了他本就脆弱得搖搖欲墜的心理防線。
溫別宴洗完了,才發現自己進來時忘了拿衣服。
髒衣服已經扔進髒衣簍裡被水濺濕不能穿了,除了求助男朋友,別無他法。
拉開一條門縫叫了餘惟一聲,說:「我衣服在床上忘記拿進來了,幫我遞一下。」
腳步聲很快從房間來到浴室門前,溫別宴伸手出去等了一會兒,衣服卻並沒有如願被放到手上,不禁疑惑:「哥?」
餘惟盯著面前沾著水珠的細白手腕,控制不住聯想到門後溫小花不著寸縷的模樣,聞到從門縫裡擠擠攘攘冒出來的沐浴乳香味,好不容易勉強壓制下去的煩躁又一次席捲上來。
低頭看了手裡的衣服一會兒,沒有猶豫多久,果斷扔了一句「等我下」,轉身重新回到房間從衣櫃裡翻出另一套衣服送到他手上:「穿這個吧。」
面對男朋友奇奇怪怪的舉動,溫別宴疑惑地收回手,一眼發現這根本不是他的衣服,再套上一看,尺寸大了一圈,領口開得露出大半鎖骨。
拉開浴室門想問為什麼要給他穿他的衣服,前腳剛跨出門口,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等在門口沒離開的人摟進懷裡用力抱起來。
不是打橫的抱法,也不是半放在肩膀的小孩子抱法,而是摟著他的兩隻腳彎,面對面讓他雙腿纏上自己腰身的抱。
溫別宴身體失去平衡,條件反射下只能摟住餘惟脖子圈住他的腰,兩人再次被拉近到一個新的距離,除了親暱,還多了一絲別的,難以言喻的味道。
臉色轟地被紅潮侵蝕殆盡,溫別宴被餘惟異於平常的舉動攪昏了頭腦,險些招架不住。
「哥,你怎麼了?」
小聲的詢問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餘惟一聲不吭徑直將他抱回房間放在床上。
一如平常一般耐心又悉心地幫他吹乾頭髮,隨後放下吹風機,回身的同時忽然抱住他用力壓在床上。
灼熱的呼吸不停噴灑在敏感的脖頸,溫別宴心跳似乎停了一瞬,在下一秒以更快的頻率跳動起來。
「哥?」
「嗯」
總算是得到了回應,溫別宴莫名鬆了口氣,抬手摸摸他的後腦勺,脖子忽然被舔了一下,渾身驟然一僵。
空氣裡不知何時多出的墨香味溫和卻又不容拒絕地將他包裹起來,染透他身上每一寸,直到完全驅散他身上其他味道,才總算心滿意足開始撤退。
與往常的溫和不同,儘管能夠感受到對方已經在竭力壓制,但資訊素中裹挾的侵蝕力和霸道的佔有慾仍舊無法掩蓋,絲絲縷縷纏得人頭腦發暈,力氣漸失。
身下的人渾身都是自己的味道了。
餘惟躁動的心緒平靜下來,一邊唾棄自己被基因支配的幼稚,一邊又忍不住心滿意足,收雙臂把人抱得更緊。
「宴宴,我不喜歡沐浴乳的味道。」
茉香被勾出來了,又被難得強勢的墨香勾住被迫與之共舞。
溫別宴暈乎乎的思考不了太多,聽見他這麼說,就下意識回答:「可是你身上也是這個味道。」
「我不是。」餘惟貪心地嗅著小茉莉的香味:「現在你身上的味道,才是我的。」
「我不喜歡你身上有別的味道。」
「要是一直都只有我的味道就好了」
室內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