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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舒暢!
越想越上頭,餘惟立刻屁顛顛從方曖那裡要來溫別宴電話,出了電梯便毫不猶豫撥過去。
那邊不知道在忙還是怎麼,好一會兒沒人接。
餘惟走到家門口才想起鑰匙裝書包裡了,把手機用肩膀夾在耳朵邊,又把書包甩到前面胡天海地好一通翻找。
等他終於找到鑰匙一手按著書包叮叮噹噹往鎖眼裡懟時,電話在最後一聲等待音想起的同時被接通了。
「你好,哪位?」
不知道是剛睡醒還是怎樣,溫別宴向來冷淡的聲音竟然變得和緩溫軟,低啞的尾音夾雜著幾分幾不可察的疲憊和忍耐,無端撓得人心癢。
聲線透過聽筒直直鑽進耳蝸,如同被一道低壓電流飛速躥過。
餘惟沒有反應的時間,連清嗓子做準備都沒來得及,一個激靈手一抖,沒拿穩的鑰匙連帶手機一起掉了一地。
乒桌球乓,兵荒馬亂。
作者有話要說: 餘二狗:來,好兄弟!乾一杯!
衛嬈:……淦!
v前隨榜,所以接下來到下週三要隔日更了,抱歉抱歉
第8章 勾引
淺性發情沒有正常週期性的發情那麼嚴重,持續時間也很短,通常只需要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能慢慢恢復了。
可雖然時間短,影響小,但也是實打實的發情,該有的不適感一樣不落。
溫別宴回到家不久,阻隔劑就又一次被湧動的資訊素衝破,不肖片刻,整個房間都被他資訊素的味道佔領,浮動的茉莉香味融進空氣,瀰漫了每個角落。
躁動無法緩解的感覺真的很難受,身體裡像是憋了一團火,燒不旺也澆不滅,卻燙得五臟六腑都生疼。
抑制劑就放在床頭櫃的抽屜裡,溫別宴拉開抽屜後便沒了動作,停在原地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選擇放棄,轉手合上抽屜。
算了,只是淺性而已,忍忍也就過去了,明天還要參加競賽,不能冒這個險。
溫媽媽是律師,平常就忙得腳不沾地,加上最近還接了個挺大的案子,每日都是早出晚歸,這個點不在家很正常。
溫爸爸是邊大教授,工作比之溫媽媽倒是閒了許多,不過常有各種教學會議開,分小組外派到別的學校交流學習也是常有的事,比如今天,溫爸爸就和同系幾個老師一起去了隔壁市聽高校學習講座,保守估計回來時間最早也在晚上九點之後了。
他在今天發情算是不幸中的萬幸,父母都不在,免去了解釋的步驟,也不用叫他們擔心。
眾所周知,抵抗不適的最好方法就是睡覺。
溫別宴不想清醒著難受,開啟一扇窗,又給自己倒了杯放在床頭,然後鑽進被窩拉上被子。
一覺睡到下午一點半,起來隨便吃了些東西後揉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回房繼續睡。
本以為這一覺能直接睡到太陽落山,誰知中途出了個攪局的。
鍥而不捨的鈴聲滲入夢鄉,溫別宴半夢半醒之間還做了個上課睡著被學校鈴聲吵醒的夢,等他真的被吵醒,才發現原來不是上課鈴,是他的電話在響。
揉了鼻樑撐著身子坐起身,隨著大腦逐漸清醒,發情熱帶來的不適感再次變得清晰起來。
溫別宴臉色發白,單手按在小腹的位置試圖緩解這種不適,摸過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個沒有備註的陌生號碼,地點也在淮清。
垃圾推廣嗎?
他蹙了蹙眉心,出於禮貌,還是劃向接聽的一邊。
誰知剛問了句哪位,電話那頭就傳來一陣不小的動靜,對方似乎不小心把手機掉在了地上,砸地的聲音大得震耳,溫別宴茫然之際,眉頭皺得更緊了。
額頭沉沉地擱在膝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