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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人啊,自己手殘點了那麼久的外賣也沒想著要好好照顧自己,到現在因為他媽媽一句話就鐵著頭開始學做飯,從一竅不通到現在也能輕鬆做出一頓色香俱全的晚餐
嗯,有這麼厲害,確實是該嘚瑟一下了。
吃了飯收拾好餐桌,天色已經暗下來。
餘惟去浴室調好水溫,將浴缸放滿,起身時再次跟扶著門框站在門口的溫別宴確認一遍:「宴宴,你確定自己可以嗎?」
上次男朋友洗澡洗到睡著水涼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同樣都是發情期期間發生的狀況,他總覺得放心不下。
「可以的。」溫別宴向他保證:「放心吧哥。」
「那好吧。」餘惟叮囑道:「要是有什麼事一定第一時間叫我,還有,現在氣溫也不高,千萬別又在浴缸裡睡著了。」
似乎想到什麼,溫別宴眸光微動,抿了抿唇乖乖點頭:「好。」
餘惟帶上浴室門出去了。
溫別宴在浴室中央盯著浴缸站了一會兒,不知是因為溫度被熱氣蒸得太高還是什麼別的原因,臉頰很快爬上一層淺薄的緋色。
抬手揉了揉耳垂,先在洗漱臺洗好臉,又彎腰試了試浴缸裡的水溫,方才脫/了衣服赤腳踩進去。
溫熱的水漫過小腿,直到另一隻腳也跟著踩進來時,他才發現自己實在高估了自己現在的狀況。
支撐他站立的力氣在被發情期抽去大半後叫溫水一浸流失更多,加上浴缸底部濕滑,他手從一直虛扶著的洗手檯收回的同時猝不及防腳下一滑,站立不穩直接摔進浴缸——
撲通一聲,濺出一地水花。
「」
水呼呼漫進耳朵的時候他還懵著。
門被砰地推開,守在外面的人幾乎在聽見動靜的第一時間就沖了進來,被眼前的場景嚇的心驚肉跳,半跪在浴缸前眼疾手快將他拉出水面。
「宴宴?!沒事吧?!」
焦急的聲音順著混著水聲嗡嗡作響的耳膜傳入,溫別宴嗆了兩口水,抓著他的手臂閉上眼難受地咳了一陣,才啞著嗓子氣弱道:「我沒事。」
果然發情期的男朋友真的不讓人省心,離開視線一下都不行。
餘惟留他一個人洗澡本來心裡就懸懸的,中途還出這一遭,這下更放心不下了。
「宴宴,要不還是我幫你吧?」
溫別宴嗆完了也咳完了,抹掉臉上的水珠抬起頭,對上餘惟憂心忡忡的目光,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現在是什麼情況。
整個人頓時一僵。
抓著餘惟的手立時鬆開改換到浴缸邊沿,瘦削的肩膀微微一縮,整個人躲閃著往水下沉了兩分。
「不用,我剛剛只是不小心」
他指節用上了力氣,眼簾顫得厲害,眼神躲閃,肩頸緋色更重:「哥,你出去吧,不用幫我。」
細微的動作沒能逃過男朋友的視線。
所謂弄巧成拙就是如此,原本一心擔憂他身體的餘惟注意力就這麼被帶偏了。
目光落到半浸在水中精緻漂亮的鎖骨上,往上是沾著水珠的單薄肩膀,細瘦的脖頸,透紅的耳垂
最後對上濕漉漉眼角泛著潮紅的一雙眼睛。
最要命的是腦子裡的磁碟神志自動為他調出了上一次,在同樣的場景同樣的情況下,看過的更加直白沒有遮掩的場景
餘惟成了這個浴室裡第二隻熟透的蝦。
喉嚨一陣發緊,喉結也跟著上下滾動一圈,眼神從最開始的毫無雜念逐漸變得飄忽。
「宴,宴宴你確定自己一個人,真的可以嗎?」
他說話時眼睛將能看的地方都掃了一遍,就是不敢看眼前的人。
「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