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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知情者之一的溫別宴幫餘惟上藥時聽了他的慶幸,默默不言,扭頭給正在擺放早餐的溫爸爸豎起大拇指,大恩不言謝。
一個多星期之後,餘惟傷好得差不多了,臉上的青紫也消退不少,盤算著是不是應該回去了,不然老是在宴宴家打擾,讓溫爸爸溫媽媽做飯買東西都得多照顧他一個,怪不意思的。
盤算著下午等溫爸爸溫媽媽下班回來怎麼跟他們開口,一邊換鞋準備下樓取個快遞,溫別宴看見了跟著過來:「哥,我和你一起去。」
餘惟說:「我去取個快遞就回來,你別去了,外面多冷啊。」
溫別宴說:「我想去買個東西。」
餘惟說:「你要買什麼,我幫你買吧。」
溫別宴搖頭:「我自己去,順便下樓透透氣。」
好吧,餘惟拗不過他,回房間翻出一條圍巾給他裹上,又摸摸他的手確定暖和的,才放心帶他出門。
下了樓,溫別宴徑直去了超市,餘惟取快遞時不知為什麼老是顯示輸入密碼錯誤,試了好幾次才開啟,拿上袋子轉身,溫別宴也回來了,手上拿著根冰到冒白煙的冰棒正在小口小口地咬。
「」
餘惟鼻子一皺:「宴宴,你下來就是要買這個?」
溫別宴點頭。
餘惟滿臉不贊同:「這麼大冷天,吃雪糕多不好,很容易感冒的。」
溫別宴當著他的面又咬了一口,咂咂嘴巴,再吞下,頗有些吃定了他捨不得兇他,恃寵而驕的味道:「哥,冬天不能吃雪糕的話只有長輩和老年人才會說,你是老年人嗎?」
餘惟色厲內荏地瞪他,還真捨不得兇,不過抿著嘴角腦瓜一轉,有點子了。
既然他不是老年人,那就用少年人的方法解決吧。
「你都沒幫我買一個。」餘惟說。
溫別宴動作一頓,眼睛心虛地開始忽閃,這個他還真忘記了。
「沒關係。」餘惟很大度:「你給我吃一口就行。」
溫別宴毫不猶豫遞過去。
餘惟得逞一笑,在溫別宴察覺之前張嘴就是一大口,直接咬去三分之二。
溫別宴:「」
看他凍得齜牙咧嘴還不忘跟他嘚瑟,又好氣又好笑,往他肩膀不輕不重給了一拳頭:「煩人不煩人?」
餘惟好不容易把一大塊雪糕含化了吞下去,舌頭都快凍麻了:「不僅不煩,還很得意。」
手機響了,是老餘先生打來的電話。
餘惟咧嘴揉揉溫別宴腦袋,滑下接聽:「喂,老餘,回來了?」
老餘:「沒呢,還有幾天,你在幹嘛,這兩天忙不忙?」
「放假呢,我一不打工二不耕地,有什麼可忙的。」餘惟將快遞袋子夾在手臂,半擁著溫別宴往回走:「有什麼吩咐,您直說。」
「不忙就好。」老餘說:「是你奶奶,她給我打電話說想你了,我尋思現在離過年還有些時候,要不你先過去一趟,看看她老人家給她解解饞,我們過年再一起去?」
餘惟被老餘先生的措辭逗樂:「解解饞,我奶是吃人嗎?行,知道了,那我去一趟,就在這兩天。」
掛了電話,餘惟扭頭湊近一張臉問溫別宴:「宴宴你看看,我臉上的傷還明顯嗎?」
溫別宴點點頭,實事求是:「明顯。」
餘惟苦惱地嘶了一聲:「是很明顯,一眼就能看出是打架來的那種嗎?」
溫別宴仔細端詳了幾眼:「倒是沒那麼嚴重,你撒謊是摔的磕的也說得過去。」
餘惟放心了,小聲自言自語:「那就好,而且我奶奶老花眼看不清,也不一定能發現。」
老人家活的年頭多,什麼好的壞的都經歷了不少,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