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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下了鮮明的痕跡。
世上相似的人很多,可是予王的美貌卻是世所罕見的傾城絕色,光是那份氣度便不是別人能夠模仿的了,尤其是當年在她手下打工的朝臣對這位君主再瞭解不過,女王平日裝得弱不禁風,總在別人沒預兆地時候放開氣勢,差點沒把他們嚇出心臟病,就算是老狐狸也會有陰影的!
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是自詡聰明且小有名氣,然而自從碰見予王,在她手下為臣之後,他們就經常處於被壓迫狀態,可竟沒一個生出不臣的想法,女王說向東他們絕不敢向西。直到予王被“蝕”捲走,他們才終於明白“解放”一詞的真諦,可是很快他們又發覺自己真不習慣這種自由放養的狀態,總是忍不住懷念起予王放氣勢壓人時心驚肉跳的感覺。
現在予王回來了,老狐狸們除了震驚和恐懼,心頭還有一絲歡喜,那柔柔令人心驚膽寒的微笑他們也感動著地瞻仰了,可見這人啊,就是犯賤!
安菲特里忒倒是乾脆,直接無視掉一群處於抽風狀態的老狐狸,神態自若地和陽子話起家常來,反而是陽子身旁站著的景麒幾次想開口,但只是張了張嘴,終究沒說出話來。
見狀,小松尚隆對陽子使了個眼色,陽子立刻會意地拉著樂俊要“單獨”聊聊,讓景麒負責招待來賓,小松尚隆卻拉著六太說要參觀金波宮,把“已經熟悉金波宮”的安菲特里忒留下給景麒招呼。
安菲特里忒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陽子也就算了,延王你好歹多活了五百年,難道不會找好一點的藉口嗎,當年予王在位的時候,你延王可是把金波宮當自家的別院般三天兩頭跑過來躲公文,金波宮還有哪裡你不熟?或者說你患上老年痴呆?選擇性失憶症?
景麒沒有那麼多想法,他的目光自始至終停留在安菲特里忒身上。經過六太的開導之後,他已經知道自己誤以為生病的心率失調是怎麼回事了,王氣斷了的那一刻他真的絕望過,甚至恨自己沒有一併被“蝕”捲走,偏偏出於麒麟的責任他必須選出新王,併為其獻上忠誠。
昔日,他是她的臺甫,與她在金波宮中形影不離,如今同樣的人站在同樣的地方,仍舊是那熟悉的相貌和熟悉的氣息,他只覺得物是人非太淒涼。
景麒的嘴唇動了動,低沉的聲音帶著壓抑的不甘:“主上。”
為什麼……為什麼您沒有早一點回來?
惆悵了 。。。
安菲特里忒有心,但她的心很小,除了她認為重要的,其餘一概被摒除在外。乍一聽到景麒喜歡她時,她確實很驚訝,不過有普羅米修斯的勁爆先例,景麒的事也就沒在她心裡造成太大的負擔。
其實,安菲特里忒的心裡還有一點疑惑。她一直認為景麒先前對她的痴纏只是出於麒麟對王的依戀罷了,豈料景麒竟有那麼重的心思。
波塞冬說愛她,可他們夫妻相處的時間遠沒有分離的時間多;修普諾斯和哈迪斯據說也愛她,但他們之間終究橫著冥神與海神的差距;普羅米修斯也是愛她,實際上他們僅僅見過幾次面,她對他的感覺停留在“有印象”階段。
對比之下,景麒跟她真可謂形影不離,六年內除了少數幾次景麒不得不外出離開,每次舒覺從檔案堆中移開目光,就一定能看見自己的臺甫。
可惜,景麒面無表情的冰山形象塑造得太成功,麒麟戀主又是眾所周知的,安菲特里忒在心中回憶一下她當上予王的六年,竟沒能找到一絲對景麒的留戀,慶國和景麒對她來說不過是責任,一旦卸下“景王”的擔子,她馬上就把這些放到一邊,全心撲回海界的發展、亞特蘭蒂斯的建設,以及尋找海將軍等事情中,幾萬年的生活使她把海界當成故鄉當成家,在十二國的生活彷彿是黃粱一夢,夢醒幻滅。
相比景麒,她更思念她那些海將軍們,還有幾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