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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主真是調皮,現在可以診脈了嗎?」他用錦帕將臉上殘餘的血跡擦乾淨,面無表情地問道。
知冬這才反應過來,她抬起手顫抖地指著他:「大膽登徒子,你、你竟敢輕薄縣主!」
作者有話要說: 原諒我還沒寫到謎底揭開,主要彥彥要埋胸,他表示這個動作非常帥,能提現男人的劣根/性,要我一定要仔細描寫。
這是他未成年的未來妻子,當然他現在還不知道,他表示成親後流過的汗,就是現在臉上被噴的血。_(:3」∠)_
有錯別字告訴我啊,我沒來得及檢查。╮(╯▽╰)╭
☆、010 戾氣太重
夏姣姣反應過來,抬起手就對準了他那張輪廓分明的俊臉而去。
不過她的手還離得老遠,另外一個手腕也被人抓住了,還是那樣滾燙的掌心,幾乎要把她灼傷一般。力道大得差點讓她喊出聲來。
「什麼叫輕薄?薛某自認為是翩翩君子,對女子從來都是動口不動手的。但是我也不是任人打罵的,小丫頭,你眼睛瞪那麼大,是不是想要我此刻輕薄給你看看?」薛彥勾起唇,那種玩世不恭的笑容重新回到了臉上,依然還是那麼欠揍。
知冬連忙捂住臉,雙頰羞得通紅,緊接著又察覺不對,跑過來似乎想要拉開他。
「縣主氣血上湧,脈象不穩,還是安靜些得好。如果你再想對著薛某動手動腳,那我也只能給你來上幾針讓你動彈不得,任我宰割了。」薛彥沒搭理這個小丫頭,扭頭對著夏姣姣警告了幾句。
夏姣姣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對她來說這就是一個妥協的訊號。
薛彥鬆開了她,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瞧了一眼,就從藥箱裡取出一個白色錦布包。正在他低頭整理東西的時候,夏姣姣出其不備地抬手掃過去,薛彥眉頭一皺,立刻後仰,但是夏姣姣那過長的指甲還是從他的下巴掛到了嘴唇。
他感覺糟糕透了,夏姣姣肯定是跟他的嘴唇和下巴有仇,方才吐血中招的也是這兩個地方。
夏姣姣微微一愣,最後她指尖觸碰到的東西極其柔軟而溫熱,讓她忍不住蜷縮起手指頭,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的,倒是讓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正若有所思地盯著男人的薄唇看,忽而手背一陣鑽心的疼痛,三根針就麻利地紮在了三個穴位上。她渾身無力地倒回了床上,真如薛彥所說,她能看見能聽到能說話,但就是身體不能動。
「薛某可是望京裡出了名的憐香惜玉,不過縣主這樣的我實在是招架不住,還是讓你乖乖聽話比較好。」
知冬驚呼了一聲,剛想喊人,就見薛彥手上拿著銀針對準了她,扭過頭來衝著她微微一笑。他笑得非常好看,只是卻讓知冬下意識地想後退,但是夏姣姣又躺在那裡,她不能離開。身上冷汗都被驚嚇來了,跟撞見鬼差不多的效果。她覺得這位薛四爺好可怕,那牙齒白得跟要生生咬她的肉似的。
「你不傷害我們縣主,我就不出去喊人。你要是敢動我們縣主一下,我拼了命也要喊的。」知冬畢竟年紀小,平時都有旁人擋在她前面,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
夏姣姣則是後悔萬分,早知道今兒就不派知秋出去了,知秋一身武藝專門保護夏姣姣的。若是有知秋在,此刻她也不會如此被動,任由薛彥欺侮了。
「縣主,根據今上的口諭,薛某每五日都要來夏侯府為你診脈。有些事情我們還是說清楚得好,以免存在不必要的麻煩。此刻我就想說一說今兒在宮中發生的事情,不知道縣主是什麼想法?」薛彥沒搭理知冬,只是伸手替夏姣姣蓋上錦被,動作輕柔,像是照顧妹妹一般。
夏姣姣不知道他發什麼瘋,「知冬,你下去吧,我有話跟薛四爺說。」
「縣主!」知冬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