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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有了依賴,這種感覺令她很恐懼償。
縱。欲過度的身子疲乏地很,幸得早上沒有課,她能偷個懶覺。
但是眼睛一閉上,凌晨希的氣息就密密麻麻的縈繞在鼻間,黑暗中愈加敏銳的嗅覺反而令她得思緒更加清明。
驀地,她猛地睜開眼睛。
昨夜,他似乎沒有做防護措施,路曼摸了摸酸脹的肚子,安全。期應該沒事吧?
晃了晃腦袋,她起身洗漱,走進廚房看見還溫在鍋裡的粥,眉目間彎起了暖暖的笑意。
曾經,她想為他洗手作羹湯,卻不成想,現實卻轉換了角色。
下午下課鈴一響,包裡的電話掐準時間般響了起來。
“喂。”
電話那頭除了綿延的呼吸外,靜謐無聲。
他不開口,路曼也不開口,兀自聽著對方的呼吸聲良久。
“到了嗎?”終於還是路曼忍不住開口道。
又是一片靜謐。
路曼有些惱,“凌晨希,你再不說話,我就掛電話了。”
嘴上說著掛電話,手上卻一點動作都沒有。
“叫晨希。”他的聲音有些低啞,似乎剛睡醒。
路曼偏偏不遂他的意:“凌晨希,小晨,小希……”
她胡亂叫了一通,凌晨希那頭帶著調侃的笑聲低低傳來,即使隔著幾萬英里的距離,話筒裡他暗啞的聲音還是如此的有磁性。
就像夜裡他在她耳邊的呢喃一般,路曼的臉一下子臊地通紅。
“不準笑!”她霸道地命令。
“沒大沒小!”凌晨希輕斥了一句,語氣裡卻沒有半分責備,路曼幾乎能想象出他微微蹙起的眉頭。
路曼吐了吐舌頭,“聽著這句話,我彷彿又回到小時候那些被你訓的日子。”
“捉蟲子,打架,無證駕駛等等,這些難道不該訓嗎?”
往日的囧事被凌晨希一一數起,路曼臉上有些發熱:“你就不能說些好的嗎?”
“唔,讓我想想。”他若有所思般:“沒想起來怎麼辦?”
“咳咳,我考過全校第一,我拿過書畫一等獎,我是校圍棋手的主力……”路曼一邊善意地提醒,一邊朝公交車站走去。
“似乎想起來了,但是我覺得你這輩子做得最好的事情大概就是看上我。”
“凌晨希,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厚臉皮!”路曼咬牙切齒道。
對方不置可否,“難道我說錯了嗎?”
路曼翻了個白眼,才笑道:“你說的似乎還有那麼一點點道理。”
“你在幹嘛?”他笑著換了話題。
路曼看著遠處駛來的公交車,淺淺吸了口氣:“我在等車去見季煦。”
話落,她感覺到對方的呼吸有一瞬間的凝滯。
“曼兒,院子裡移植了一顆榛子樹,我今天回來的時候看它長得茂密,或許等你回來的時候它就能結出果實了。”良久,凌晨希才吐出一句在他人看來或許意味不明的話。
路曼呼吸一窒:“木頭,我沒有想過要回去。”
“我知道,但我想萬無一失。”他頓了頓,“我掛了,早點回家,要是遇到什麼危險記得往人多的地方跑。”
“季煦他不是這種人,那天只是意外。”
“曼兒,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在自家男人提另一個男人的好是一件多麼傷自尊的事情。”凌晨希意有所指道。
路曼失笑:“好啦,我知道了,凌大叔!”
路曼來到約定的餐廳,還沒有太多的客人。
倫敦眼的藍色光環依然灼亮,路曼想起凌晨希提起的約會,或許那裡也是一個好去處,她在心裡默默地把這個行程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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