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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那可憐的小食色啊,你都快要被他那金剛鑽給弄破皮了。
童遙笑著將我摟在懷中,聲音中染著一種低調而黑暗蠱惑的笑意:“既然你相信,那今天我們就到這裡為止吧,乖,睡覺吧。”
得到聖旨,我連忙閉眼,倒在他懷中,毫無形象地睡上了。
迷迷糊糊之中,似乎有一隻手作者幫我拭去眼角的淚水,動作很輕,像是在擦拭著珍貴的物器。
在進入夢鄉之前,我終於相信:小童遙的功夫,果然不是蓋的。
雖然下面還是腫脹著,但我的嘴角,依舊噙著一朵閃著淫光的花:今後,我寒食色絕對是性福無限了。
午睡時分
“咚”的一聲巨響,我一腳將喬幫主家的門給踢開了。
正在啃雞腿的柴柴抬起頭來,看見我頭髮凌亂,眼睛冒光,鼻孔猛撐, 亂飆,手指顫抖,理科反應過來。
“看來,你就童遙的世紀大戰,終於完成了?”柴柴問。
“雖然過程是艱辛而曲折的,但是結果卻是完美的。”我倒在她身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做了幾次。”柴柴對這個很感興趣。
“無數次。”我滿足讀咂咂嘴,像是一隻剛吃飽的貓兒。
“童遙真的就這麼厲害?”柴柴揚揚眉毛。
我靠倒在沙發背上,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千真萬確,我感覺自己像是中了頭獎一樣幸運。”
“小心真的中獎了。”柴柴摸摸自己的大肚子,警告我。
對啊,那麼多次的運動,童遙好像也不是每次都戴了套套的。
想到這,我瞬間冷汗狂飆,完蛋了,該不會真的要中獎吧。
不過隔了會,我又冷靜了下來。
懷了就生下唄。
我也對自己的這個想法感到奇怪,就像是非常確信我和童遙之間的感情已經到了可以結婚生娃的地步。
天知道我和他也不過是上了一回床。
錯了,那一回床中,還分成了n多次。
想到這,我的口水又開始不停地分泌分泌分泌泌。
“對了,兩個星期後,我要結婚。”柴柴道。
“結婚?”我正大眼看她的肚子:“現在結婚,你怎麼穿的下婚紗?”
“沒辦法,被雙方父母知道了,說是必須在這些天辦婚宴,不能讓這孩子言不正名不順地出生。”柴柴繼續啃著雞腿。
說也奇怪了,這人整天吃這麼多嗎忽然沒怎麼長肉,只是肚子大。
果然是適合生孩子的體質。
“對了,知道是兒子還是女兒了嗎?”我問。
“暫時還不知道,不過都一樣,只要是個人就行。”柴柴一臉無所謂,根本就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食物上。
我覺得,如果生下一塊牛肉,她鐵定會興高采烈地讓喬幫主拿去做牛排。
我摸摸柴柴的肚子,別說還挺圓的。
別人都說,懷孕的時候,肚子圓便說明懷的是女兒,肚子尖就表明懷的的兒子。
現在看來,柴柴十有八九是懷的閨女啊,想到這,我有些擔憂:“慘了,這懷的是兒子倒好說,畢竟如果男孩遺傳了你的相貌,那也是一枚清秀帥哥啊。但如果是女兒,並且還遺傳了喬幫主的那種相貌,那可在嫁得出去啊。”
喬幫主也是摔,但是一種粗獷型的帥,如果女兒長他那樣,那豈不是會嚇哭幼兒園中的小朋友?
曾經老媽就告誡過我,絕對不能揹著人講人壞話,聰明的做法,應該是揹著人給他一棒子。
因為揹著人給他一棒子,那人就歇菜了,就算被扁的鼻青臉腫,也不知道下手的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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