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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嘴,張得快要能吞下自己的拳頭,而那清亮晶瑩的口水,也開始從牙齒縫中淌了出來。
仙人闆闆哦,喬幫主的那個東西,果然不是一般的。
那長度,那粗細度,還有那茂盛的毛,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命根中的戰鬥機啊!!!
我邊淌著口水,邊笑得一臉花痴,完全不顧喬幫主那張像是中了世間第一奇毒而變得黑漆漆的臉。
柴柴,果真是普天之下第一性福的女人。
按照喬幫主的命根看來,柴柴能這麼快懷孕絕對是理所當然的。
這傢伙,簡直就是那美軍最近MIAZTUSK主戰坦克,例無虛發。
我敢打包票,別說是算錯安全期,就算是套兩層杜蕾斯,喬幫主的子彈也能穿透無數防備,直接和卵子妹妹會合,為咱們社會主義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設添磚加瓦。
正當我目瞪口呆無比驚詫之際,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其實,我的,和他差不了多少。”
童遙的聲音,像柔紗一般,帶著點高貴的淫靡,輕易糾纏我的肢體,讓我心癢難耐。
我的眼睛依舊望著喬幫主那掩埋在草坪中的寶貝,嘴上不自覺地問道:“此話當真?撒謊的男人,可是會一輩子無法勃起的。”
“我從來不撒謊,我家的,和他的,像是雙胞胎……怎麼樣,想看嗎?”
童遙的眼睛也看著喬幫主那,而聲音,則更加魅惑,讓人聞到一種暖昧的薰香。
那是種古典的慾念:解香囊,分羅蒂,鵝黃襦裙地,玉肌呈現。
一切的好,都在那暖昧之上。
這就是童遙那千年的妖法所給予我的震撼。
面對我和童遙這對看著自己命根來進行對話的狗男女,喬幫主此刻化身為挖煤的工人,黑黝黝遙臉上只剩下了兩隻眼睛,裡面,燃燒著熊熊的怒火。
接下來,童遙被趕回了家。
而我,則被罰半年內不準去喬幫主家蹭飯。
狠心,喬幫主實在是太沒有人性了,為什麼就不能把自己那裡當成大蘿蔔,大大方方的給我們看一看呢?
我和童遙又不是饑民,會撲上去把它給啃了,用得著這麼小氣嗎?
原本以為,童遙離開之後,我可以輕鬆一點,至少,用不著整日整日被他給纏著了。
可惜,童遙纏人的功夫真不是蓋的。
儘管他沒再和我住在一起,但每天中午和晚上他都會守在醫院門口,等著我下班。
無論我是從正門走,還是從後門走,甚至有一次從而所的視窗爬出去,都會被童遙給攔住。
我懷疑,他是開了天眼。
每次被童遙抓住,我都無比挫敗。
這天,我從視窗處翻到醫院的草坪上,不幸目睹了老院長和掃清潔的阿姨在那花叢中嘿咻。
正午的陽光下,老院長那光滑白皙得能反光的赤裸屁股瞬間刺瞎了我那雙純潔的孩子似的眼睛。
仙人闆闆哦,難怪最近我中午在診室睡覺時,總感覺有強光從外面射入,在牆壁上忽上忽下,忽下忽上。
先前不明真相,還以為是有誰拿鏡子射我,搞惡作劇呢。
誰知,那發光體或者是折射體,居然是老院長這兩瓣與年齡完全不符的光屁股。
想到那幾個不能安睡的中午,我瞬間紫漲了臉,額邊的血管像是一大青蟲一樣,突突地蠕動著,而一雙眼睛,則亮得像端了廣告中那一回頭就射死一片路人的眼藥水。
因為,我衝上前去,鼓動著鼻孔,甩動著舌頭,搖曳著頭髮,抬起玉足,對著老院長光溜溜的,像是安了小馬達的正在抽動中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三下。
其中兩下,成功地將老院長那白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