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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們家那砸人始祖柴柴,拿著板磚,一般都只下三成力,把人敲哭了,也就罷手。
而我,要狠一點,致力於把人的腦袋給砸成四邊形。
豈料,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這些人,居然要把自己同類的腦漿給拍出來,實在是沒道德,沒水平,沒人品,沒技術含量。
於是乎,天空一聲巨響,我寒食色橫空出場。
我站在包圍圈外,大吼一聲:“不想被彈小雞雞的,就給我死開!”
招數是很有效的,那些小混混立馬為我讓出了一條路。
我從突破口快速進入,一鐵錘砸向正要行兇的那人腦袋上。
那人吃痛,手上的鐵棒也就掉落在了地上。
我一腳把鐵棒踢給雲易風,接著趁那行兇混混還沒回過神來,便舉起鐵錘,“咚咚咚”三下,成功地把他的腦袋給敲成了四邊形。
然後,我快速移動到雲易風身後,幫他守護後方。
我的脊背緊貼著他的背脊。
雲易風那低沉的笑聲直接傳入我的身體中:“沒看出來,你這女人,真夠厲害的。”
廢話,不厲害能在你臉上坐兩次?
雖然我心裡這麼想,但是,可沒膽在他面前這麼說。
這要是勾起了雲易風的新仇舊恨,他不順勢把我給咔嚓了?
所以,我甚是低調甚是謙虛地說道:“兄臺,過獎,過獎。”
這邊廂,我們還沒客氣完,那些蝗蟲混混便向我們撲了過來。
於是,我和雲易風兩個人,你耍鐵棒,我拿鐵錘,夫妻雙雙把人砸。
在那一刻,我忽然覺得自己很有霹靂嬌娃的風範。
頓時,那縮小的b罩杯又漲成d罩杯了。
正在洋洋自得,我忽然發覺形勢有些不對勁了。
原本以為,道上混的,會比較有男人氣概。
豈知,這些人,全是一群貪生怕死,欺軟怕硬之輩。
估計是覺得,我的力氣和殺傷力都比雲易風要小,所以大部分人都團結起來攻擊我。
我怒火中燒,決定要殺雞儆猴。
我就砸出一個人的腦漿來,看他們還敢不敢當我是軟柿子。
於是乎,我像高舉毛爺爺和鄧爺爺的理論旗幟一般,高舉起了手中的鐵錘。
鐵錘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完美的弧度。
與此同時,我在對手驚惶的眼睛中看見了張牙舞爪,面目猙獰,口歪眼斜的自己。
確實是有些影響市容市貌。
所以,在那一刻,我就知道,我這一錘子下去,絕對是能造成生靈塗炭的級別。
當鐵錘舉到最高點時,我的臉也扭曲到了極限。
滅魂之錘即將落下。
我閉上眼,猛地向前面的那人一砸。
但是,預想中的慘叫並沒有響起。
難道是砸死了?
我疑惑地張開眼,卻看見,那人正好端端地站在我面前,除了在瑟瑟發抖,外加褲襠溼了之外,沒什麼傷口。
再定睛一看,我發現問題所在了。
我的鐵錘,只剩下了一個木柄。
上面那坨鐵,就這麼憑空不見了。
我來不及多想,直接用那木柄狠狠地往那人頭上猛打。
然後,他就安息了。
那麼,那坨鐵究竟去了哪裡呢?
我帶著疑問轉身,倏地就看見了答案——雲易風不知何時已經倒在了地上,暈死了過去,他的腦門上,有個很高很腫很青的凸起。
最可怕的是,在他的身邊,就是我消失的那坨鐵。
重要人物已經給砸暈了,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