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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我就在這屋子裡,而柴柴在樓下,肯定正被喬幫主給折磨得半死不活。
剩下的可能就是——來的人是童遙。
完蛋,如果被他看見,那他肯定會像我宣揚他海綿體骨折的事情一樣,到處宣揚這件事的。
想到這,我連忙伸手去抓電話,準備對著雲易風的腦袋瓜子拍下去。
等他暈倒之後,再把他塞進床腳,毀屍滅跡。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門瞬間就被開啟。
“你怎麼又翹班了?打電話你也不接?你……”隨著話音,童遙同學進來了。
當時的情景是這樣的。
雲易風赤裸著上身壓在我身上。
而我,則被他壓著,稍微有些衣衫凌亂。
這樣的情景,任誰都看得出,我和雲易風之間,不純潔。
童遙估計是第一次看到我這樣的情景。
他站在原地。
眼中,有種情緒,一晃而過。
實在是太快,我看不清晰。
童遙的老婆
我們仨就保持著這樣的動作,整整一分鐘。
然後,我深吸口氣,將壓在我身上的雲易風一推。
接著,我若無其事地站起,若無其事地用手指分別指向兩人,若無其事地說道:“童遙,雲易風,兩位都是見過的,我也不多介紹了。”
童遙最先反應過來,他看著雲易風,微笑:“雲先生,我以為,上次秦叔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雲易風站起來,旁若無人地穿著衣服。
他的動作不慌不忙,一點點地將那蜜色的肌膚,那誘人的肌肉給遮住。
直到穿好之後,他才淡淡回答了童遙的話:“我自己沒忘,只是,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同了。”
“不同?”童遙抬抬嘴角,一副願聞其詳的樣子。
雲易風那雙原先是黑不見底,但現在看來是黑不隆咚的眼睛掃向我。
我心知不妙,腳下在緩緩挪移。
但是雲易風一揮手,就把我給逮住了,揪到他的面前站立。
我時而嘿嘿嘿嘿嘿,時而日日日日日地傻笑。
雲易風似乎是垂下了頭,因為他的鼻息輕薄地噴在我的頭皮上。
引起一陣微動。
他的聲音在我的頭頂響起,向著童遙傳去:“秦叔只是讓我不能傷害她,但現在,她是我的女人了,我自然不會做不利於她的事情,所以,作為她的……朋友,你完全可以放心。”
“是嗎?”童遙望向我,眼睛慢慢的閉合了一下。
細緻的睫毛,遮住了眸子,擋住了某種似煙雲般的情緒。
我甚鬱悶。
我說童遙同學,我又不會讀心術,有啥事你明說行不?
我左思右想,將整個腦子攪得跟一鍋粥似的,也沒想出該怎麼回答。
我的後面,是雲易風的如炬目光。
我的前面,是童遙迷霧般的目光。
我成為了奧利奧夾心餅乾。
最終,我將手一拍,道:“肚子餓了,走,到喬幫主家蹭飯去。”
我的算盤是這樣打的,去喬幫主家蹭飯,童遙就可以親眼目睹柴柴的姦情,那麼,我的這份姦情也就不算什麼了。
於是乎,我們仨浩浩蕩蕩,各懷心事地來到喬幫主家。
敲了許久的門,門才開啟。
屋子裡,有一隻神清氣爽眉開眼笑吃得飽飽的大熊——喬幫主。
還有一隻像化著煙燻妝疲憊不堪的小熊貓——柴柴。
我心懷無限同情。
柴柴,苦了你的小身板了。
因為吃飽了,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