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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歸的凜然。
數不清的小鳥,就這麼爭先恐後地向著我湧來。
我被驚恐兇紅了眼睛,拿著那把村口王師傅的菜刀,手起刀落,一隻只小鳥當即命喪我手。
鮮血,小鳥,包皮屑,就這麼在空中飛舞著。
忽然,一根碗口粗的小雞雞就這麼被我亂砍的菜刀給切了下來。
碗口粗啊!
百年難遇的,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我睚眥欲裂,喉頭一熱,一口血就這麼噴了出來。
邊噴,我還邊學著小龍女在原地唯美地轉著圈。
著轉著轉著,“咚”的一聲,我就摔在了地上。
然後,我就醒了。
取下眼罩,看看鐘,已經是早上7點。
但天色,還是黝黯的。
還好剛才是裹著棉被從床上摔下來的,否則,我這老寒腿不給摔斷了?
都怪這個噩夢。
不,都怪老院長。
沒事幹了,居然搞什麼割包皮優惠大活動,八折的價格,並且還割一送一,
吸引了不少在斷背山上放羊的情侶。
這些天,我每天起碼都要割十個人的。
一閉上眼,就想起那些連綿不斷的皮,累起來起碼有十斤重。
我真懷疑醫院食堂新推出的涼皮是就地取材,用割下來的包皮做的。
為了查出真相,我親自去食堂檢驗。
食堂的大嬸看見我,又再次激動得熱淚盈眶,這次她說的是:“好久沒看見活生生的人了。”
我抽動著嘴角,從她手中接過那碗涼皮。
品嚐之後,我發覺,這涼皮就像是把中國古代四大發明油鹽醬醋全不要命似地往裡放,味道豐富得一塌糊塗。
吃完了,我得出結論:就這東西,說它是包皮,那十斤包皮都要跳起來和我拼命。
詛咒完老院長後,我呲牙咧嘴地從地上爬起來,揉揉屁股,來到落地窗前。
開啟,一陣寒風呼嘯著湧進,直接透過厚厚的棉睡衣鑽入骨骼這種,像是要把人給凍僵了似的。
面板被冷風一吹,緊繃繃的,原本混沌的思緒也頓時清明起來。
這麼快,就要到冬天了。
仔細算算,距離盛悠傑離開,已經半年了。
我們分手後,他也就辭去了這裡的工作,去了另一個城市中超級牛逼的醫院。
老院長的擔心成為了現實。
而這次失戀,我沒有哭,只是在床上躺了三個月。
也沒什麼病,就是起不來。
骨頭像是化掉了一樣,每天只能像灘泥似地縮在床上。
一個月裡,沒有洗頭洗澡,那氣味,臭的連隔壁鄰居都懷疑是我被人殺害,屍體高度腐爛散發出的惡臭,差點就報警破門而入了。
雖然我大部分時候是萎靡的,但偶爾也會抽風傷害旁人。
比如說,當小乞丐來給我送飯時,就被神志不清的我當成沙包,被拖進被窩中,狂扁。比如說,當柴柴來給我送飯時,就被神志不清的我當成小狐狸精,拿了把菜刀,張著血紅的眼睛,滿屋子追著砍。
還比如說,當喬幫主來給我送飯時,同樣被神志不清的我當成食物,猛地撲上去,一把將他的警褲給扒下來,接著,我就被喬幫主一個手刀給敲昏。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我終於調查清楚了——喬幫主的屁股,是貨真價實的翹。
是童遙同學吧我從烏龜殼中給揪出來的。
當他到我家是,我還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像只髒兮兮的流浪狗似的。
“寒食色,起來,我帶你去吃東西。”童遙掀開我的被子。
我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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