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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沒什麼不能回答的……誰年輕的時候還沒有過荒唐的時候呢?要知道,他當年的確是個很能吸引人的帥小夥兒。」艾琳無所謂的笑了笑,低頭擺弄著手腕上的墨玉手鐲,「所以我不顧家裡反對……不過事實證明,我做錯了,而且錯得離譜。」
「我明白了,這件事我會親自處理的。那麼,女士您有什麼條件嗎?」羅納迪爾瞭然的點點頭,又是一個被男人外表和行為矇蔽的大家千金蒙難記。
「我這裡有500磅,可以給他用來重振他的生意。唯一的條件就是西弗勒斯的撫養權歸我,他以後不得用任何藉口來干涉我們的生活,也不許對外張揚我曾經是他的妻子,西弗勒斯曾經是他的兒子——我可以毫不避諱的說,四處張揚我們之前的生活,對他只有害處而沒有好處。」
「我明白,我會把利害和斯內普先生說清楚的。」羅納迪爾點頭,他很明白這位小姐的家人如果被惹怒了後,會用什麼方式叫那位不識趣的先生閉嘴。那些個上流社會常用的叫人消失的手段,他見得多了。
「那麼,我需要怎麼聯絡您呢?」
「三天後,我會到這裡來。等您的好訊息,羅納迪爾先生。」
「沒有問題,女士。」
「那麼,100磅的佣金夠嗎?」艾琳從手袋裡掏出了一百磅的紙幣放到桌上,然後用兩隻手指按著,推向了羅納迪爾那邊。
「當然,您真是一位慷慨的女士。」羅納迪爾在一張紙上寫著什麼,然後將它遞給了艾琳,「這是收條,請收好。」
「我只是不想再跟他有任何聯絡了而已……我想您可以幫我解決所有需要我出面的事。」艾琳將收條仔細看了幾眼,然後摺疊起來放入了那個被施了變形術的華麗手袋中。
「當然。那麼,我們三天後見,普林斯女士。」羅納迪爾站了起來,示意他們的這次談話到此結束。
「謝謝,那麼,我們就先告辭了。」艾琳也站了起來,然後帶著西弗勒斯輕盈的走出了羅納迪爾的辦公室。
「媽媽,我們不就是巫師嗎?」西弗勒斯有些不解的看向艾琳,他實在是被剛才的話弄糊塗了。
「適當的謊言,有時候是很有必要的。不過……」艾琳蹲下了身體,用手指尖輕點著西弗勒斯的鼻尖,認真的說道,「西弗,不可以對家人說謊哦。」
「嗯,我永遠不對媽媽說謊。」小小的西弗勒斯莊重的點頭,嚴肅的許下了他的諾言。
「西弗真乖。」艾琳寵溺的揉了揉男孩兒的黑髮,然後抬起頭眯著眼看了看天空上的驕陽,決定現在就返回破釜酒吧。
三天後,羅納迪爾律師行。
「所有的事情都辦妥了。」羅納迪爾苦笑著把一份卷宗交給了艾琳,「我想我真的瞭解了那位斯內普先生是多麼暴躁的一個人。」
艾琳接過了卷宗卻沒有著急開啟,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這位衣冠楚楚的名牌律師臉上的那個黑眼圈,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
「斯內普先生堅持說你們是巫師是魔鬼……」羅納迪爾拿起了桌上的一個藥用冰袋,敷在了自己的眼上,繼續說道,「然後在我說出來意後,就給了我一下子……不能不說,他即使喝了酒,動作也依然敏捷——而且力氣還不小。」
「那麼,事情已經辦好了?」艾琳捏了捏卷宗,很薄。
羅納迪爾哀怨的嘆了口氣,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有這個女士面前流露出真實感情的衝動:「普林斯女士,你就不能先同情一下我嗎?」
「真是可憐呢,您還好吧?」艾琳從善如流的說著安慰的話,臉上浮現出一個上流社會的標準化假笑,算是對某位可憐的律師進行安慰。
「……算了。」羅納迪爾的神色轉為嚴肅,恢復了他往日精明強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