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1/5 頁)
“……你還好嗎?”巴基問。
“和以前一樣。”澤莫回答,他起身時彷彿又感受到了超聲波,但是那痛苦只是一瞬間,他甚至連手都不抖就抽出了輸送營養液的針管。
“彼得。庫爾布呢?”他下床問,“他仍然昏迷?”
“是,不過醫生判斷離他醒也過不了多久了。我和旺達得去看著,你也去嗎?”
作者有話要說: 託尼:時時刻刻被嫌棄……
澤莫:(白眼
巴基:閉嘴,不然我就堵上你的嘴。
快銀:臥槽你想對澤莫幹什麼!?
隊長:吧唧你想幹什麼!?
☆、同歸於盡
澤莫在想這是否是他第一次沒有被手銬銬著經過神盾局的走廊,他發現他的記憶有點模糊,也許是因為過了一年的關係,即使他並沒有感覺到那是一年。
四周人來人往,不少特工會和巴基打招呼,看起來他的人緣挺好。許多人會將目光在澤莫身上停留片刻,接著移開。澤莫發現那些目光沒有惡意,大都是探究,少許是好奇,這不出乎他的意料,即使是在 “槍擊斯塔克案”受審,他名聲最臭的時候,輿論也從來是偏向他的一邊。在媒體的大肆渲染下,他成為了一個心碎的父親、丈夫和兒子,和所有並非超級英雄的民眾一樣,本來平凡的幸福生活被無情摧毀,接著他在絕望下才開始復仇。在那些媒體的口中他變成了中世紀騎士與美國式孤膽英雄的結合體,他變成了一個值得同情的人。
這就是為什麼澤莫對新聞媒體之類沒有好感,他們很容易的就能主導人們的看法和言論——只需要一些煽情的話語印在那小小的版面上,但很多時候他們說的卻並非事實。
澤莫不是孤膽英雄,也不是騎士,他是一個失敗的凡人。
他們到達了關押彼得。庫爾布的門口,旺達已經在那裡靠著牆等著他們了,看見澤莫,她彷彿有點驚訝的挑了挑眉,但是並沒有其餘的反應。
澤莫朝她點點頭算是招呼,旺達對巴基道:“他醒了,情緒很不穩定,一直問我們澤莫是否還活著,我們沒有回答。”
她推開門,澤莫和巴基走進去,隔著雙面鏡,他看見彼得。庫爾布正劇烈的掙扎著想從病床上起身,但是他一有動作,就立刻被他手臂上安裝的注射裝置感應到,緊接著一管瑩綠色的藥液注射入他的體內,他脫力般的倒在病床上,發出一聲嘶啞的怒吼。
“為了控制他體內的屠殺,一旦他的動作幅度過大,藥液就會被注射入他的體內防止屠殺的活躍。”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的女研究員對他們道,“如果藥液被注射完,而他再有反抗的趨勢,我們就會採用超聲波控制。”
澤莫抿了抿嘴,擴音器裡傳來一聲憤怒的質問:“澤莫在哪裡!”
“我在問你們,澤。莫。在。哪。裡!”
他朝著天花板大喊大叫。
“我知道他沒有死,回答我!”他的頸部甚至因為激動而離開了床墊,眼眶發著一種病態的紅色。
隨著最後一聲破音,澤莫看見他嘴邊有血液流下,他躺在病床上,表情看起來簡直是個歇斯底里的瘋子。
“他的傷有多重?”澤莫問。
“剛剛被送來的時候檢查結果是內部臟器大面積受損,血液迴圈被部分阻隔,幾乎所有功能都有障礙。”研究員將檢測報告給三個人一人一份,“但是在他昏迷的期間,大部分損傷奇蹟般的自愈,而在他醒來後這種自愈就停止了——”
“你們給他注射藥液,強行壓制屠殺的活性,沒有屠殺他當然無法自愈。”澤莫一邊翻看檔案一邊道。
接著他皺眉:“可是如果他受了嚴重損傷,為什麼我什麼事也沒有?我和他離超聲波裝置一樣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