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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對春野櫻的意思。
她希望寧次和裡奈能真的如同她所預料的那樣佐助和她夏日祭會再來這裡的情報彙報給木葉上層,然後春野櫻在看到她和佐助的恩愛之後能徹底死心,打消對佐助所有的想法。
她不知道這樣的小心思佐助是否能察覺。
她不知道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女人其實很有心計會怎麼想。
她知道好像男人都不太喜歡那種很有心計很愛算計的女人。
可她還是會選擇這樣做。斬草除根,永絕後患,這樣她才能安心。
選擇正對著鋼琴的地方落座,凜並不願意與佐助對坐,而是選擇與他坐在同側,緊丨貼在他身邊,親丨親膩膩黏在一起。這樣的距離,才沒有任何嫌隙。對坐的距離,始終是疏遠了。
“這裡可能會有木葉的忍者。”閒話家常般的平靜淡薄,佐助的語氣裡,倒是聽不出任何埋怨。
“抱歉,惹麻煩了。”凜知道佐助一定會注意到她定下的日子寧次和裡奈也聽得見這一點。只是他明知道可能會有埋伏,也還是不想駁她的興。
“不,都怪我……”佐助攥著凜的手,輕輕丨揉丨著她的手心,“害你跟我過這樣的生活,失去一個普通女孩子應有的快樂。”普通女孩子…麼…。凜低垂眼瞼,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她都不屬於那個範疇吧。
其實只要跟他在一起,就算是食宿條件差氣氛陰森詭異的蛇窩她也是能呆下去的。
只要有他在。
她就願意追隨。
“真覺得抱歉的話就快點幹掉蛇叔讓我脫離蛇窩吧。”凜調皮地衝佐助吐吐舌丨頭,自從大蛇丸接手她的訓練,她就開始盼望他早日入土為安她好脫離苦海。
不是她不願意變強而是變強的過程實在太艱苦。
所以她也常常會想佐助這些年來為了復仇付出的代價是否也太沉重。
而復仇之後,更大的心痛空虛與仇丨恨,又讓人無所適從。
“嗯。”他現在已經不會在意她口丨中不時冒出的蛇叔蛇窩等等奇怪的詞彙。
“那,我去彈琴給你聽?”凜正欲起身離座,手卻扔被佐助緊緊丨抓著不肯放。他並不放心她一個人過去。尤其是在這種很可能會有埋伏的情況下。
“那一起過去,我教你彈琴。”凜拽著佐助的手搖啊搖的開始撒嬌,世上總有一件她會而他不會的事。真是卑微的優越感。
“我看著就好。”佐助陪著凜坐在鋼琴前,不過還是拒絕了學習這個對他而言很複雜的東西。天才也有不擅長的東西,也會有怯場的時候。
凜也毫不介意,隨手彈著小曲權當暖手。
佐助知道在某種意義上凜彈琴就如同他修丨煉一般是一種宣丨洩也是一種心甘情願的投入。世上為數不多的她喜歡並願為之付出的事。
所以他其實更願意看到這樣的她。全心全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喜怒哀樂都釋放在琴聲中。
很真丨實。
比起她在自己面前強裝感興趣強顏歡笑強多了。
他聽著她反反覆覆彈一首曲子。從最開始下手有些不確定的猶豫,到之後越來越熟稔堅定。
他看著她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起起落落,時而溫柔時而鏗鏘,彷彿都敲在他心上。
她身上彷彿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將全場都吸引。
他突然覺得她離他那麼遙遠彷彿隨時都會離他遠去。
他們就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忍不住伸出手臂從後面環住她,緊緊摟著她的腰他才安心。她今天盤了頭髮,雖然很隨意但是那種慵懶的味道在她身上意外的撩人。
和服後頸裸丨露的肌膚光滑瑩透,順著縫隙向下看去她的後背亦是白丨皙誘人。整個身丨體,都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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