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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可以理解,我會盡最大力量去辦。”李友德說。
“還有沒有其他要求?”楊曉英問。
“沒有了,袁媛爸爸的意思是婚禮越簡單越好,不要舉辦什麼婚慶儀式。”廖淑蘭說。
“這樣還算可以,符合我的心思,大操大辦影響不好,我們也不想那樣辦。簡簡單單最好。”李友德聽了極為滿意。
“就是不知說話算不算數。”楊曉英說。她是擔心袁媛的媽媽不會聽,她的事不少。說不定還會提出什麼要求。
“這一點袁媛的媽媽也同意,唯一的要求就是把女兒調回來,其他都聽咱們的。”廖淑蘭說。
“相關事情有你負責辦理,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我們只要能辦到一定會辦。”李友德說。
“放心,我會辦好這件事。”廖淑蘭說著起身告辭。
“袁媛的媽媽事還真多,提出的要求有些苛刻,調人可不是張嘴一說的事情,得需用一定的時間,已經答應就一定能辦到,何必這樣著急,結了婚咱們也好說話。”楊曉英不滿地說。
“不能埋怨他們,都是為了自己的孩子。”李友德說。
“可也不能全聽他們的。景河又不是找不到媳婦,上趕著顯得咱們有點低下,以他的條件什麼樣的女孩不好找。”楊曉英說。
“就他那德行。找袁媛這樣正經的姑娘還真不好說,要是找一個輕浮的女孩,你我還能省心,不爭氣的東西,整天到處惹事生非,為了他操了多少心。氣得我真不想管他的事情。”李友德說。
“不要把兒子想得太壞,雖然現在有些荒唐。隨著歲月流失,年紀大了會慢慢改過來。”楊曉英說。
“誰的孩子誰瞭解,我這也是將他們家一軍,儘快領取結婚證,有了結婚證書,咱們也算踏下心來,不然真要有變化,咱們又算百忙乎了,那個臉我也丟不起。”李友德說。
“可我也擔心,真要是調回來,一旦有人背後說什麼,袁媛心裡肯定有想法,萬一反悔咋辦,咱們還真沒有辦法。”楊曉英說。
“這個我想好了,市法院肯定不行,為了避免有人從中作梗,壞了景河的婚事,我也不想把他們調到一起。”李友德說。
“你想把她弄到哪裡?”楊曉英問。
“把她調到東城區法院,只要不進市法院,院長不會有啥意見,那裡離袁媛家也近,她媽媽不會說出什麼來。”李友德說。
機關大院稱得上是個大染缸,那裡人們不是星星就是混混,有著一定活動能量不說,相互間爭權奪勢、勾心鬥角,不是一般人能待得下去的地方。市法院也是如此,人際關係極為複雜,人人背後都有特殊背景,為了自己的利益,明裡暗裡都在互相爭鬥,手段難以想象,沒有一定能量待不住。袁媛人是不錯,但屬內向型的姑娘,沒有太多的心計,和那些人相比簡直就是個雛,根本鬥不過他們。還有剛剛參加工作時間不長,又不精通業務,沒有一定的資本,調進去人們會有想法,會說他濫用職權,沒準會拿這事大做文章,不如放在東城法院,牽扯不到其他人利益,加上有他這層關係,懼怕他的權力,自然不會說出什麼來。
“好是好,不知她媽媽樂不樂意?”楊曉英問。
“不樂意也只得如此,真要是調進市法院,我敢斷定,不出三天就會有人把景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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