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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朝便從陳瑩兒處獲得,自己不經意起名紅圖駒,可是誰知道,在自己沒來之前便有此傳言,就像給自己老婆取名一般,難道是冥冥中註定嗎?事實上,絕非如此。
“不瞞慕女節,文圖的坐騎正是紅圖駒!”文圖既激動又難過。
“你說什麼?”慕女節驚駭起來,“紅圖駒?紅……圖……駒,紅鬃,文圖……”她喃喃重複著,已經抱起符柔交給文圖,她抬起頭用目光詢問文圖是不是這個意思。
文圖不斷點頭。
“等等!”慕女節見文圖上馬要走喊了一聲,走近文圖,也靠近了紅圖駒,情意綿綿地瞧了一眼紅駒,從自己手腕上取下一條黃絲綢帶,小心翼翼抬起符柔的胳膊套了上去,見大出一遭,便繞了一週,又拍拍符柔說道,“柔兒,這是家父留給姐姐的信物,是吉祥之絲,帶著她,一切都會沒事的,慕姐姐就在這裡等你……”
符柔剛要說話,還是渾渾噩噩睡去……
文圖萬分感激,情不自覺抓住慕女節的手,慕女節也是悽苦點頭,自此,二人成為亙古不變的知己!
告別慕女節,文圖立即駛入北土,大王公與公主迴歸,自是震動北土,可是文圖哪有時間見北王與烏蘭,直奔北山,無晝無夜地苦奔月餘,方達到北域雪山之角。
山腳下,三名鋼鐵勇士早已在山下等候。
正月初一,文圖揹負符柔,牽領紅圖駒,帶著三名勇士登入北域雪山
第042章 南宮內變
大王歷十年正月初五,宮中仍舊結綵連連,王妃皇族來來往往,王子小主穿梭不停,每個人紅裝在身,護衛侍女滿臉洋溢著歡笑,一派喜慶氣象。
二王與三王一起趕來王宮,照例拜見大兄王,而宮中侍衛只宣進了三王,著二王稍候,他便獨自一人信步宮園。
昔日花草已然不在,薄薄雪中只有梅花獨放,他徐徐移步到一株怒放的梅子下,抖袖出手撥弄著一枝嬌豔的花瓣,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想著想著手便凝固,望著歡聲笑語的宮人,暗自發出一聲嘆息,情不自禁吟起慕飛玲的《梅花》:
澀澀含蕊弄青枝,羞羞笑雪她自痴,且問寒冬為何再,旦把長天吟作詩。
曾幾何時,一株梅花兩位佳人,曾經那麼痴迷相擁,毫無嫌隙。可是轉眼間妙女飛離,毫無蹤跡,他將那把青鋒劍取出,含情脈脈地雙指擦拭,隱約感覺到那厲厲劍鋒上,曾經沾滿美人淚滴……
大王寢殿內錦掛淋漓,紅帳四布,兩爐炭火微微燃燒,不時跳躍起凌亂的火星,裡面只有兩名宮女侍候著。大王於紅毯上席地而坐,身披紅色錦棉大襖,額頭滲有微微汗珠,拾起竹筷擺弄擺弄眼前餐桌上的幾道菜餚,爾後抬起頭瞧一眼三弟,半晌沒有說話。
三王緊了緊夾襖,身體也有些蜷縮,臉色蒼白,絲毫看不見節日的興奮和暖堂的溫馨。
“來,吃!”大王用竹筷指指三王,又指指桌上的酒菜,“今天初五,本王與三弟小飲幾杯。”說著,便抬起酒樽為三王斟酒,三王連忙欠身伸手阻攔,意欲自己來斟,大王用手撥開,小心翼翼地為他倒滿了一杯酒。
“怎麼不喊二哥一起?”三王見大兄王喊自己三弟,也順勢叫了二哥。每年的正月初五,大王都特意閒出一日,將兩位兄弟宣進宮,再請來公主作陪,兄妹四人暢飲一番,敘敘家常逗逗悶子,一直喝道公主呵斥攪散宴席方才罷休。如今公主不在了,宴席立即死氣沉沉起來。
“先與你聊聊,”大王順勢拾起一顆香米,放在嘴裡不斷咀嚼著,立即傳出格格聲音,紅潤臉龐上腮骨不斷起伏,卻絲毫瞧不見笑意,“三弟妹最近可好?”
三王微微點頭,也是拾起竹筷,向桌面上探去,這是才發現面前除了一些襯菜之外,只有一羹牛肉,一盤香米,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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