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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著天下臣民興衰,說出來也好讓太子為我們做主,是不是,太子殿下?”說完,抬頭看向太子。
畢子不冷不熱答道:“是!”
媛姬不滿,再次盯著太子。無奈,太子走到玉研身邊,撫住她的肩頭,一字一句說道:“你身為本王愛妃,若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儘管說出來,本王不行,還有父皇和皇祖母呢,是不是?”
玉研知道媛姬在做什麼,此刻再也下不去手殘害太子,終於鼓足勇氣吐出四個字:“書……言……之禁!”
書言之禁?!
太子一聽這四個字,滿腔熱血沸騰起來,暴怒之下一把扯過玉研,狠狠地將他提起來怒吼道:“你說什麼?!書言之禁?那是書言之亂,萬劫不復的書言之亂,混賬!”
二人萬萬沒想到太子如此震怒,雙雙跪下地上,悽悽道著:“太子息怒,太子息怒……”媛姬也只是聽聞那是一場變故,可是其中詳情不得而知,一是那個時候尚小,二是此言早已被朝廷封禁,意在淡泊意念,防止再度流傳。
太子久久不能平靜,惡狠狠盯著玉研,見媛姬痴痴望著自己,惡氣之下忘記令媛姬起身,氣氛不平地指著玉研,“好,你既然對書言之亂如此迷戀,本王這就告訴你,其時父皇染病離宮,三王叔,不,逆賊公子賓把持朝政,意欲禍亂人心,心懷不軌,枉縱書言之禁,頃刻間數千人喪命,無數人被關進大牢!好在有當時的政機府,就是養,”他險些說出養父,可是媛姬一聽便知道,“就是尚侍衛官文圖與王姑一起,力挽狂瀾,顛覆了書言之亂,救皇朝於水火之中,不想,公子賓喪心病狂,假借母后意欲回宮之名,應皇祖母與本王同去迎接,半路上瞬起殺機,文圖與母后為了救本王,同時喪命,”說著,他的牙齒格格作響,“王姑也受了重傷,六年後才重返皇宮,沒有書言之亂,本王的母后仍會好生生坐在這裡,怎麼,你滿意了嗎?!”太子怒視玉研喝問。
玉研如夢方醒,民間傳聞一切都是皇宮之事,沒想到自己的父母與慈皇后一般,都是死在叛賊手中,自己竟險些暗害太子以圖雪恨,驚惶之中頓然昏厥過去。
“玉研!玉研!”媛姬慌亂地扶起玉研,令下人取水擦拭,搖晃著她,蕭嬤嬤直奔過來,熟練地掐向人中,拍打著玉研的後頸之處。
片刻,玉研清醒過過來,一眼瞧見媛姬抱著自己,淚往上湧,猛地抱住媛姬嚎啕大哭,渾然不覺太子仍舊立在那裡,嘴裡哭叫著:“姐姐,對不起……妹妹罪該萬死……妹妹對不住太子啊……”
一炷香功夫,玉研徹底變了一個人,撤掉髮簪,批下長髮,素衣微裹,赤足而立,面色呆滯,失魂落魄,拒絕了太子與媛姬規勸,執意前往廣慈殿,向太后娘娘帶罪請身,一切責罰均有太后娘娘抉擇,生死無怨。
媛姬哪能放得下心,與玉研一併前往太后殿,著情形再做打算,無論如何也不能前功盡棄,隕了這已經悔過的玉妃。
一場史無前例關乎後宮安穩的抉擇順勢而來!
太后不知該做出何種表情,冷冷瞧著殿下跪地的二女,一個是太子鐘意識得大體的媛妃,一個是卸冠請罪楚楚可憐的玉妃,剛剛年滿十六歲的民間女子,她們,究竟有多大的心胸?能不能裝得下這偌大的後宮?毋庸置疑,太子與媛兒業已弄清了事實,無外乎玉妃錯怪了朝廷,可這如何處置?
“啟稟太后娘娘,罪女玉研不識真相,險些釀出大禍,實為處死之身,故前來請罪,請太后娘娘發落!”玉研俯身觸地,行民女大禮。一旁的符柔卻皺緊了眉頭,無論這玉妃犯有何罪,可是責罰她卻是令人頭疼的事情,這太子剛剛納妃不久,卻出了個罪妃,無疑撼動著太子的聲威,皇宮的正統,觸動著日後的皇朝大業。
太后果然躊躇起來,半晌沒有回聲,緩緩走向二女,儘量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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