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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圖顧不得追擊,連忙返身攙起符柔,見奔來的人們驚異地瞧著自己,有人詢問是否報官,趕緊搖頭道:“無妨無妨,家妹偶患小疾,路遇竊賊已經被我打跑,謝謝各位,謝謝各位……”眾人方才悻悻散去。
文圖攙著符柔向巷外走去,忽然發覺異狀,又倒退回來向邊牆之上看去,心中一驚,低牆上面有一些農家的花盆,一定是早早澆灌所致,牆沿上流下的溢水已經全部結冰!此時距離冬凍還早,定是那賊人掌風所致!
他再度嘆息,嘲笑自己武林盟主之職,若是這小賊上臺,自己不死亦殘,天大的笑話,好在那人不知道自己是文圖,否則的話寧死也要擄走自己索要什麼《天光劍譜》,想著又瞧向臂彎裡的符柔,那是她一手策劃的。此時的符柔雙眸緊閉,微有汗出,身體綿軟無力,看上去好似一朵欲放還眠的羞花。
文圖無心欣賞自己的老婆,急忙尋一家客棧鑽進去,弄些清水擦拭符柔的臉部,施力刺探人中、天庭等穴,稍刻她便喘息起來,已是無恙。
看著符柔,文圖心疼不已,童年喪父,在痛苦和憤怒中長大成人,協助兄王一統東土,又設計來到中原,尋到名過其實的盟主,挾持刺皇,不想一切以失敗告終,東土陷入險境,自己又忍辱負重入宮,沒想到終究落入在她看來卑鄙無恥的自己手裡!
見她愁容滿面,自己一時又無法釋其懷,便將符柔摟住,讓她靠在自己的前胸,情不自禁將臉貼在她的臉上,貪婪地呼吸著符柔的體香,見符柔艱難地捂住胸口,似是內臟痛苦不堪,遂伸手向符柔的胸部摸去。
“你要做什麼?!”傳出一聲驚恐呼叫嚇,符柔騰身立起,怒聲指向文圖。
文圖嚇了一跳,應聲從榻邊立起,突然看見自己罪惡的手還伸著,那分明是要偷摸人家姑娘前胸的舉動!這時,他想起《南國王朝》內與四郡主的遭遇,屢次襲胸,卻皆非故意,不禁暗笑起來。
“你,你!”東土郡主見文圖仍在奸笑,再也忍受不得,“你個淫徒!”
文圖一愣連忙解釋:“郡主休要生氣,文某隻是救了你,怕別人誤會方才引領你到客棧,方才,方才只是想見識一下那金寶,別無他意。”
符柔一聽這裡是客棧,更是恨得牙根癢癢,幾乎出聲吃結:“看你相貌端正,出口成章,沒想到……沒想到如此淫邪,三番五次實施奸惡之舉,今日竟然在公街上將我迷倒,擄到……擄到客棧……”她再也說不下去,一下子衝到文圖身前,惡狠狠道,“惡賊你要記住,除非我死,否則我絕不輕饒於你!”
這一番言語令文圖百口難辨,她自然不知道有人迷障於她,眼下的情況確實如此,人被迷著,客棧裡坐著,懷裡抱著,手伸著,想說並非為嬌女寬衣解帶,就連太后都不一定相信!
可這是符柔啊,自己將來的妻子啊,醫學院高材生啊,若是覺醒過來發現自己有此行徑,一輩子也不會跟自己啊,更重要的是,若是符柔不配合自己,一意孤行,無論此行任務是什麼,都不會圓滿成功,可眼下再去澄清也是狡辯。
“郡主!”文圖意識到問題嚴重性,收起笑容,一本正經起來,“其實,其實本侍官在第一次見到你時,便鍾情於你,所以意亂情迷,形狀魯莽,還望郡主原諒,日後絕不再犯,而且,而且以後拼了性命也會保護郡主!”這最後一句乃是文圖發自肺腑之言。
“哼,你休想,本郡主就是嫁給豬狗,也絕不會近你半步!”郡主羞恨至極。
文圖暗道,你可要記住這句話,將來為我生子時再與你理論!他習慣地抬手要安撫符柔,符柔猛閃身躲開,雙手顫抖著放在身前,以憤怒掩飾著怯怕。
文圖無計可施,簡直想生米煮成熟飯,讓符柔再無逃脫,不過他不敢。只好低聲下氣說道:“今日之事以後再解釋,我等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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