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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事詢文圖?”太后深知老道師脾性,專目看向文圖問道,“既然如此,哀家想問問你,這暗害皇上之事你是如何分辨?”
文圖一怔,不明一知大師意思,因為他確實心有所想,早已將符柔暗刺排除在外,便依照自己心思稟告,“回太后娘娘,卑職以為,舉眾圍射皇上別院,自然非是民間惡徒所為,況且那無數硫磷火箭,乃是軍中之物,更能說明此惡行早有圖謀;皇上已去別院數日,均未引人不軌,而且沿途之內,護衛稀薄,也未遭人暗算,可見賊人心思詭秘,陰狠無常,定要甕中施箭,勢在必得,施害者絕非常人;最為重要的是……”他突然緘口不言,流露惶恐神色瞧一眼太后。
太后正在手捋佛珠,見文圖欲言又止,環視一遭殿內,緩緩言道:“但說無妨,即是有礙,哀家也恕你無罪!”
“謝太后娘娘,”文圖還是沉思一下,微聲說道,“更為緊要的是,能有誰知道那裡是皇上的別院,暗夜之內能分辨出皇上入內?卑職擅自揣摩,已近二十日,為何敬侍衛隨駕均安然無事,在下一去便引來毒箭,這恐怕,恐怕是有人知曉宮內之事,也知道當夜敬侍衛留在廣慈殿護駕,也曉得卑職不敵敬侍衛萬分之一……”
“啪啪啪……”太后的雙手似是不聽使喚,用力過猛,竟然抻斷了佛串,一個個珠粒散落滿地不斷彈跳著,一名侍女忙撲過來,一粒粒收拾著。
敬梓大吃一驚,也是趕緊低頭,額頭冒出汗滴。
如果文圖猜測為實,定是宮中之人下毒手,而能夠如此興師動眾又深諳太后身邊之事的,唯有潘王!
“文圖,詭言巧辯,聳人聽聞,”太后忙鎮定神色,厲聲呵斥文圖,“冒道師授意胡言亂語,意圖擾亂後宮,偏頗規制,來人,將其拿下!”
“太后娘娘不可!”敬梓立即跪下哀求,“文侍衛一直忠心耿耿,毫無二心,即便出言不遜,可眼下正是用人之際,還望太后娘娘饒恕!”
文圖也是吃驚不小,剛剛還信誓旦旦言者無罪,怎可出爾反爾,毫無章法?只好隨著敬梓跪下來,肯乞饒命。
太后喘著惡氣,狠狠瞪著文圖道:“既然敬梓求情,哀家便先留你性命,在此跪地反思一個時辰,其他人先退下,哀家想靜一靜……”
眾人驚恐中退出這波瀾起伏的廣慈殿。
太后靜靜看一眼文圖,指指他身後落椅意味深長道:“起來吧,坐下回話。”
文圖有點發蒙,這是何種套路,忽見太后眼神中厭惡頓消,瞬時瞭然於胸,好一個辛辣的太后,連忙起身正襟危坐,聆聽太后吩咐。
“你可知皇上如今是否遇難?”太后開門見山,劈頭問道。
文圖懵怔而答:“回太后娘娘,卑職以為皇上依然無恙!”
“何以見得?”太后彷彿深信文圖模樣,慌忙之中去撫摸,佛珠卻已不在。
“企圖謀害皇上,定會希望天下人知曉皇上升天,如果已經得逞,絕不會藏匿皇身,甚至故意暴露皇上聖體,可如今絲毫沒有音信,恰恰證明賊人尚未得逞,還望太后保重身體,少些憂傷!”
“說的極是,說的極是!”太后的臉色緩和下來,除了皇上自己回宮,已經開始擔驚受怕聽到皇上訊息。
“那末依你之見,哀家能否探查出真相?”太后雖是說著,嘴唇卻有些微抖,言下之意正是潘王。
“卑職不敢說。”有前車之鑑,不知太后什麼時候發怒,文圖低下頭。
“不就是小小的潘王麼!哀家替你說了,他的伎倆瞞不過哀家,哪怕這天下散了,哀家也不準其窺視皇位!”太后勃然大怒。
文圖再次意識到太后果然心思縝密,有了這說辭墊底,他自然不敢不發:“太后娘娘英明,卑職深信不疑,慌亂火光中無人能看見文圖竄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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