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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福壽雙全的雙獅戲球,看著十分精美。
人們常說:黃金有價玉無價,一塊好玉能賣出天價,更何況有好的刻工。
沈汶嘿嘿笑,說道:“這是哪兒來的?她來的時候可就是一身衣服。”
蘇婉娘說:“她說是她親孃給她留下的,她一直戴在脖子上。”
沈汶小聲說:“雖然不是她親孃給的,也不能算是撒謊,畢竟她親孃親爹都還活著,只不過把她賣了而已。你一定要把這個當了,看銀子多不多,多了就拿銀子給你娘治病。不多,就拿著當鋪條子給她看,說沒幾個錢,你看不上。”
蘇婉娘點頭道:“不這樣也顯不出我需要錢。然後,把她調去掃地,你說她是不是就安定了?”
沈汶慢慢搖頭:“夠嗆,到了冬天,每天早上風裡雪裡的,她還是會受不了的。你等著她再拿個她親爹給的什麼物件賄賂你,這次要更貴重些的,當了後,就把她調到針線上面,對她說這是你能做的最大的幫忙了。讓針線上的人別拘著她,她隨便出來,也讓她和以前給過你錢的人住在一起。”
蘇婉娘說:“這樣就顯得我們對她沒有什麼提防?”
沈汶一笑不語:不這樣,她怎麼再去勾引各方人士?怎麼再迷惑住王志?怎麼傳遞訊息?難道讓對方另派人來?
次日,蘇婉娘去了當鋪,那塊玉佩很值錢,可她只當了十兩銀子。然後她一副高興地樣子回了院子,馬上把夏紫調去掃街。雖然掃街要每日天不亮就起來,而且還要一日打掃庭院三次,但比起打掃廁所還是好多了,夏紫馬上應了。
太子的冊封大典沈汶自然沒法去,與城裡的歡慶氣氛不同,鎮北侯府在太子冊封大典的當日,是一片沉沉之感:鎮北侯在大典後就要回北疆,楊氏為鎮北侯打包要帶回去的物品,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鎮北侯一早離開,這一整天,孩子們誰也沒有出府。天擦黑了,人傳鎮北侯回府了,所有的人都聚在了大廳。鎮北侯臉色平靜,沒說什麼,就讓傳飯,與大家用了晚餐。
席上菜餚豐盛,當家主母楊氏再次親自為婆婆和鎮北侯伺奉飯菜。這頓飯吃得十分沉悶,老夫人吃的很少,楊氏總是一副想哭但是勉強笑的樣子。沈汶這些天見到鎮北侯時就給他做些意識按摩,現在他的肩膀已經完全好了,但是鎮北侯舉著筷子的樣子卻像那筷子很重。沈汶像一隻小老鼠一樣邊咀嚼一邊來回看父親和老夫人,心想大典上應該發生了什麼事情才對。
前世,她對這個父親並不親近,父親不常回來,沈汶總覺得父親離自己很遠。直到最後父親死了,沈汶也沒有了解過父親。她想起父親,只記得父親很顯老,而且經常繃著臉,沒有笑容。沈汶從來沒有對父親撒過嬌,父親也沒對自己說過幾句話。即使她死後回想,父親的面目也是模糊不清。
現在她用一個成熟千年的目光來看,侯爺不過是個還不到四十歲的中青年人。他是家中的獨子,從小就擔負了沉重的責任。對他的父親和母親,他從來沒有說過個不字,對皇帝,自然也從沒有生過反心。沈汶覺得自己的祖父死得太早了,讓父親在三十多歲襲爵,過早地成了一軍領袖,只能關注戰場,還沒有來得及熟悉政事,自然也就無從與太子爭鬥了。
飯後,鎮北侯對孩子們說了些要好好習武讀書之類的不動腦子的話,就讓他們回去睡覺了。
沈汶一路急急地回了院子,哈欠連天地對蘇婉娘說:“好睏呀!”
蘇婉娘就知道沈汶這麼做作時,就是晚上想出去的時候,忙說:“小姐趕快睡吧。”大聲讓院子裡的準備澡水等等。
沈汶洗漱後,在黑暗的屋子裡換上了蘇婉娘給她新作的夜行衣,還用黑布蒙了臉。
蘇婉娘小聲問:“你這是要去哪裡?”
沈汶小聲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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