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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一齊衝過來,也能搶了車馬,怎麼還費勁挖了這麼多洞洞!
這些人還納悶,這些劫匪這麼在大路上鬧騰,可南北竟然沒有往來的行人。他們不知道南北方向,都有“奔逃”的客商,告訴大家“前面有劫匪!”,只是對其他人,這些“客商”可沒有說什麼這些劫匪不傷人命之類的話。行人們都不走了,等同行的人多了,才結伴啟程。
“農人們”將坑上放了枯草樹枝,上了馬車,趕車離開了。順著大路疾馳了兩日一夜,於夜間到了梁湖一處碼頭,將車上的糧包鐵器包都卸在了船上,然後車馬繼續趕路,只是到了一處鄉村,就賤賣一兩輛車,卻將馬匹或者騾子留下。這隊劫匪的人眾越來越少,直到一天完全沒了蹤影。
湖上的船隻連夜離岸,三日後的一個夜晚,泊在了湖另一處岸旁。十來輛馬車前來,分了幾夜,卸掉了糧谷,送到了釀酒的作坊中。
被困在坑裡的人掙扎了半天,才有人掙脫了繩索。大叫幫忙,可這個地段很荒涼,時間已經晚了,路上沒有了行旅。他們這些人剛被打劫了,夜裡也不敢走路,只好等到次日。第二天,這些人又走了一整日,才到了一處縣城。他們到衙門裡報了案情,等到衙役們出來檢視,又過了一天,哪裡還有馬車的影子?問著路人一路追下去,頂多找到了幾輛車,車上的糧谷和鐵器,和那些劫匪農人,早就沒有了蹤影。
……
被月季唸叨的丁香,現名為張丁的青年,在邊關悲苦地向王志抱怨:“這裡的天氣這麼糟糕啊!這都幾月份了,還這麼冷?!京城都開春了吧?都快入夏了吧?這裡昨夜怎麼還飄了雪花?”
王志哼了一聲:“這種狗不拉屎的地方,怎麼能有好天氣?你真傻,放著好好的京城不待著,來這裡受罪!”
張丁搖頭:“京城是待不下去的,不然我的手腳可能都被砍了。但是我當時該往南邊去的,那邊天氣肯定會比這好吧?”
王志嘆氣:“現在說這些都晚了,這幾天二公子怎麼總讓你陪著?你們去哪兒了?”
張丁藉著嘆氣:“這位爺就在城外沒完沒了地轉呀轉,我就不知道那些石頭山有什麼可看的?我脖子縮了一天都不敢伸直,快成王八了。”
王志笑起來:“哪兒有人自己說自己是王八的?”說完心裡有些不舒服:夏紫的模樣挺好的,自己離開了,她不會不守婦道吧?
張丁說:“其實我也不該太抱怨啦,至少我沒跟著大公子。那位爺總是到最苦的地方去待著,和兵士們在一起,真不知道他圖什麼。”
王志問:“聽說大公子有了自己的衛隊,去那些地方就是為了挑人呢。”
張丁搖頭:“我聽二公子說大公子就是看誰可憐就挑了誰,有什麼孤兒啦,年歲小的啦,家裡有病人啦,對他一求,他就放進他的衛隊裡了。心太軟!”
王志冷笑說:“不過是為了邀買人心罷了,救了那些人,那些人不就會捨身護著他了?”
張丁連連點頭,以免露出自己的真實看法,說道:“其實這麼幹也不好,那些人那麼擺不上臺面,身手不行,就是想救他也做不到哇。”
王志不齒道:“所以你別覺得那些公子們就高人一頭,他們其實挺傻的。”
張丁笑著拍王志的肩膀:“王老哥可是一等一的聰明人!”
王志一笑:“我可談不上,但怎麼著,也比別人多幾個心眼,你日後和我一起混,不吃虧。”
張丁又點頭:“謝謝老哥提點了!”
城外偏僻的山谷裡,一隊隊的兵士正在做著俯臥撐,汗水從下巴滴下來,每個人身前都有一小灘水。一邊觀看的沈毅對身邊的沈堅說:“你今天怎麼來了?後面沒尾巴?”
沈堅搖頭:“讓張丁纏著王志,我自己溜出來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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