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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外院,張允錚聽到了太子送行來的人,提了一下所運糧谷和鐵器當是明年開春送往北疆,也沒有說具體的日程。
張允錚回來馬上把這個訊息告訴了父兄。次日在觀弈閣,張允銘把這句話傳遞給了沈卓。
北戎使節離開的那天,張家和沈家的四個公子哥兒又聚在了歡飲閣的二樓,依窗觀望。
火羅鼻子雖然不那麼腫,可還是中間有些烏青,鼻樑明顯被打斷了,鼻子變得有些歪。他不願落了架子,還是騎了馬,可因為兩肋生疼,只能微曲著背,緊鎖眉頭忍著疼痛,完全沒有了當初進京時的狂傲。
沈堅低聲對張允銘說:“看來你的堂弟把他打得不輕,真可惜我們沒有看到。”
張允銘嘿聲一笑,展開手中扇子,輕搖著說:“我這位弟弟,的確手重。”
也許是感覺到了什麼,火羅抬頭,就看到了路邊樓上的幾個衣衫鮮亮的青年。他們都身直如松,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神情明顯不懷好意。雖然他們穿的不是上次的衣服,可火羅還是認出這是他當初進城時對他譏笑的人。
火羅再次怒目而視,可剛要挺胸,就感到前胸如受重擊般疼,只能咬著牙含著胸,多看了那些人幾眼。
窗臺處的幾人都同時報以明朗的笑容,包括站在張允銘身後暗影裡的張允錚也咧嘴冷笑了。可惜火羅除了看到張允銘身後隱約有兩排白牙,實在看不清面容,自然認不出那個痛揍了他的“太監”正目送著他離開。
火羅扭回臉,瞬息中,他也懷疑自己捱打是不是這幾個人做的圈套。可仔細一想,又覺得不是。那天的事,完完全全是自己主動上前惹起的。對方動了狠手也是自己先抽出匕首,那個太監一開始沒使全力。話說如果自己早知道那個太監武藝高強,肯定不會那麼貿然挑戰。這幾個人如果有心,該是明面來向自己找茬才對。
火羅的心思再次轉到那件事上,恍惚中又看到了那女子極為美麗的半面容顏以及那讓他發狂的眼神……一時間血湧到喉嚨,差點背過氣去。京城的街道顯得格外擁擠而漫長,他真想一把火燒個精光!
北戎使節的隊伍終於離開了京城的城門和那些看熱鬧的民眾,火羅勒住韁繩,示意別人扶他下馬。他的腳剛一著地,就彎腰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接著疼得直不起腰來,好半天后,才由人攙扶著進了馬車——他的兩肋實在受不了在馬上的顛簸了,方才騎馬從京城裡出來,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毅力,現在只能躺著回去。
離此不遠處的小山坡上,那個老道士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情景。等這隊人走過了,小道士看看老道士的神情,不解地問道:“師傅,怎麼了?您的樣子看著像是見了鬼。”
老道士不可置信地搖頭,低聲問小道士:“你看出什麼來了嗎?”
小道士歪著脖子:“我該看出什麼來嗎?”
老道士在小道士耳邊說:“他來時,王氣十足,能享富貴長壽,子孫滿堂。可離去時,卻滿面晦氣,別說什麼王氣了,活到而立之年都難。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小道士發愁:“您怎麼淨問這些我不可能知道的問題?我又不認識他,他憑什麼會告訴我呀?”
老道士捻鬚眯眼:“在京城裡,發生了能改天換地的事,那個逆天之人出手了。”
小道士問:“出手了?就是打了他一頓?”
老道士搖頭:“不是那麼簡單。如果只打了他,不會斷了他的王氣。”
小道士嘟囔:“我什麼都看不出來,師傅,日後我怎麼辦啊?靠什麼吃飯呀?”
老道士也嘆息了:“是啊!我怎麼能錯得這麼離譜呢?算出來能視古今的通靈之人,竟是個肉眼凡胎!實在不成,你就還俗吧。”
小道士搖頭:“不行!那更沒飯吃了!我得一直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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