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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李鳳嬌要用口將鐵牛左右肩井穴內的金毫針吸出來,不便再讓車伕高掀著車簾,毛鳳娃立即伸手將車簾接過來,並且望著車伕,吩咐道:“請你先到一邊兒休息著,開車時再招呼你!”
說話之間,已將車簾放下。
車伕也恭聲應了個是,轉身走向小狗子和二柱子。
但是,就在車伕轉身走去的同一剎那,毛鳳娃突然覺得車伕有些面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只是乍然間想不起來。
當然,由於鐵牛的危急,以及李鳳僑的過分耗損了真力,這時她根本無心情去想她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車伕。
毛鳳娃既擔心鐵牛的牛毫金針移動得太快,又怕李鳳嬌由於大量消耗了真力而無法將金針吸出來。
是以,她雖然放下了車簾,依然掀開一半觀看。
只見李鳳嬌已半伏在鐵牛的堅實胸脯上,正用她的櫻口在鐵牛的‘肩井穴’上吸著。
第一支金毫針很快的吸出來了,李鳳嬌抬頭一吐,就釘射在車蓬布上,接著再吸吮第二支。
第二支金毫針似乎已移離了鐵牛的‘肩井穴’,隨著李鳳嬌的嬌軀劇烈顫抖和汗下如雨可見,第二支金針吸吮出來是多麼的困難。
足足一盞茶的工夫,李鳳嬌的頭一偏,眼一閉,立時將嬌軀完全伏在了鐵牛的前胸上。
毛鳳娃看得大吃一驚,誤以為李鳳嬌真力用竭,業已暈厥了過去。
毛鳳娃急忙探身車內,定睛一看,發現一支閃著金絲毫光的牛毫金針就貼在李鳳嬌的櫻唇上。
一見第二支金針被吸出來了,毛鳳娃的緊張心情才稍放輕鬆。
但她怕金毫針再進入李鳳嬌的唇內或口內,立即以纖纖手指將金地由李鳳嬌的櫻唇上取下來。
但是,李鳳嬌並沒有絲毫反應,只見她鼻息均勻,顯然已伏在鐵牛的胸脯上睡著了。
毛鳳娃見李鳳嬌如此不顧自身的安危和真力的嚴重虧損來救鐵牛,完全是為了愛,絕不是凱覷師父派鐵牛前去覓取的珍寶或秘笈。
就在這時,驀聞和小狗子站在一起的車伕有些不耐煩的低聲問:“兩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僱了車來又不走……”
話未說完,二柱子已不高興的道:“要你管啥時候走?車是俺用銀子僱你為的,俺叫你啥時候走就啥時候走。”
車伕一聽,立即不高興的道:“那不行,人上了車就得上路,難不成你們在野地裡待一宿,我也得跟著你們站—夜?”
毛鳳娃這時的心情已經放鬆,只等李鳳嬌一醒,馬上就啟程。
這時一聽車伕發話,立時想起了車伕看來有些面熟的問題,掩好車簾,跳下車轅,逞向兩三丈外的車伕和小狗子三人身前走去。
車伕一見毛鳳娃走去,神色立顯不安,而正待駁斥車伕的二柱子也把即將出口的話嚥了回去。
毛鳳娃前進中,威稜的目光一直盯在神情不安的車伕臉上,正因為車伕的神情緊張,使得毛鳳娃立時提高了警覺。
由於警沉的提高,使她突然想起了車伕曾在什麼地方照過面。
是以,一到近前,立即望著二柱子沉聲問:“二柱子……”
二柱子見問,趕緊欠身道:“毛毛姑娘!”
毛鳳娃看也不看車伕,繼續問:“你把小狗子前去僱車的經過說一遍!”
二柱子急忙道:“俺和小狗子先去銀樓換銀子,順便問一問掌櫃的什麼地方可以僱到馬車……”
毛鳳娃接著道:“—出銀樓門口,便有人上前問你們可要僱車?”
二柱子和小狗子聽得同時一愣,又幾乎是同時驚異地問道:“毛毛姑娘,你也跟著去了嗎?”
毛鳳娃不答,繼續問:“你們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