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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君雪的聲音裡,有種名為悲傷的東西。這種以往在她身上找不到的情緒正濃濃像圍裹粽子一樣圍住著她,這種認知讓她心跳拉了一拍。“遲君雪,你丫頭給我從實招來,發生什麼事了?”
這人確實不會表達關愛……
沒有回答!
遲君雪就維持原狀坐著,似乎沒聽到。等莫寒鳳不耐煩想動手了,才聽到遲君雪幽幽的聲音,然後看著這個人回了房間,自己僵在那裡。
她說,你沒說錯,大家都認為我是沒腦的!
苦澀得,似乎要哭出來!
莫寒鳳一直僵坐在那裡,等遲慕雪回來開門的聲音把她拉了回來。
每一個人都以為遲君雪不會介意別人說什麼,不會受傷,不會把他們說的話當真。其實不是,不是她不介意,只是她無法表現出介意。
他們用沒心沒肺單純率真幾個字輕易地框住了她,就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應該不介意。說著說著,也就真的覺得了。
直到有一天,那個名為凌央的男人,破開了那個框框,撕裂了曾經的認知,讓她感覺到痛。
只因為那個男人。
莫寒鳳不知道凌央的存在,這一夜,房間裡輾轉難眠。起床的時候,遲君雪已經走了。
昨晚她沒說什麼時候放假,今天就已經早早帶了東西離開了。
焦急的凌央和帶著愧疚的莫寒鳳,齊齊過了一個不安樂的年。
遲君雪在那邊呆了一個星期,年初五部隊恢復訓練她才回來了。她的隊長在送她上車的時候,狠狠地拍了拍她的腦袋,但一個字都沒說。
遲君雪形單影孤地穿過熱鬧的人潮,回到了銀裝素裹的S城。公司還沒正式上班,她無事可幹。卻突然想起,前兩年的春節,她在凌央的召喚下,不遠千里地回來了。
又是凌央……
媽蛋!遲君雪在心裡罵了一聲。
以前那麼點事她或許不會惦記多久,但凌央的這點破事她卻放不下,心裡有根刺懸著,她一想起就一紮一紮地疼。
這一個星期,她過得也不怎麼好。跟別人在一塊的時候還好一點,但是一旦獨處,腦子裡都是凌央的臉。有時候說話也不自覺地帶到他身上。
就連蘭隊都說,這男人都成為你的魔障了!
去TM的魔障,整一混蛋!
遲君雪下車的時候還有點惱火,回去的時候就不是惱火那麼簡單了。她沒帶鑰匙,而且凌央在門口堵她!
遲君雪在樓梯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乾脆把行李包甩背上,有點不耐煩,“你來這幹嘛?”
“遲君雪,我們談談!”
凌央這輩子都沒有對一個人那麼低聲下氣過嗎,但明顯遲君雪不買賬,“有什麼好談的,難不成做一塊靜靜地聽你怎麼批判我白痴幼稚啊,屬哪的滾哪去,別來煩我!”
不見到人還好,見到遲君雪就忍不住覺得委屈,委屈了就有點口不擇言。
凌央向下走了兩不,抓住遲君雪的手腕有點強硬地把人往下拉,“今天必須說清楚!”他已經浪費了一個星期的時間了,再拖下去這事肯定沒完。
遲君雪哪來心情和他說,而且凌央的舉動又氣到了她,沒理性地用力甩開了他的手不在說,還要命地加了一腳,把人推開。
凌央沒想到遲君雪火氣那麼大,腳下沒站穩,一個踉蹌,沿著狹窄的樓梯滾了下去。過程還不忘鬆開遲君雪的手,免得連累她。
嘭!
身體和地板撞擊的聲音撕裂耳膜,有種讓人毛骨悚然的貼合。
遲君雪看著凌央的身體消失在四樓的樓梯上,腳有不聽使喚地抖了起來。這是第一次,為某個人的受傷而感到害怕,比她自己受傷還要來得讓她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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