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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為什麼在宮中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當初進宮時,太太難道沒叮囑過你一定要謹言慎行嗎?”
“叮囑過。”錦畫走至老太太跟前,低聲道。
“叮囑過你還能如此馬虎?”老太太冷臉訓斥錦畫,錦畫咬牙未曾反駁,老太太轉過頭去和藹問顏書,“三丫頭,你四妹犯下這樣的大錯,你說該如何懲戒她?”
齊氏倏地起身,急切說道:“老太太,此事實在與畫兒無關,您不能罰她……”
“你給我住嘴。她出事,你也有監管不力之罪,少不了連同你一起罰。”袁老太太厲聲朝齊氏說道,齊氏緊緊捏著手裡的帕子,看向袁青楓,只見袁青楓眉頭微蹙,也是有些詫異老太太所為。
“三丫頭,你接著說,該如何罰你四妹?”老太太和顏悅色地問道。
那顏書原是個鬧不明白的,見老太太在人前如此給她長臉,越發得意地看著錦畫,錦畫此時已然明白過來老太太此舉何為,心下坦然,只覺得為顏書的少不更事悲哀。
顏書揉了揉左手腕的傷處,指著錦畫,說道:“如此,老太太便罰四妹十下板子,禁足一月,抄寫《女誡》五十遍,禁足過後再替老太太打掃佛堂一個月。”
袁老太太朝蘇媽說道:“蘇媽,你知道該怎麼做。”
蘇媽點了點頭,走上前來攥住顏書的手,將她拉至廳中間,一旁站在的婆子上來便用力掌嘴兩下,顏書吃痛,大驚道:“你們反了天不成?老太太明明是要罰四妹,你們為什麼打我?”
袁老太太用力拍了桌子一下,喝道:“打的就是你。你口出妄言,將謀害皇子的重罪按在你四妹身上,你可知如果罪名落實,不光你四妹性命不保,就是連整個靖遠侯府都跟著遭殃留不下一個活口?你闖出這樣的滔天大禍來,我不罰你又罰誰?”
顏書受不住痛,哽咽道:“老太太,顏書不服氣,在宮中皇后娘娘都說不再追究了,老太太為什麼還要罰我?”
“愚鈍。皇后娘娘也怕事情鬧大,無法跟皇上交代,自然是息事寧人為宜,可是你要皇后娘娘將來怎麼看待我們靖遠侯府?要不是你大姐是個伶俐的,上前為你求情開脫,你以為你會安然無恙地活著回來?從前我只以為你不過就是調皮、心直口快,卻沒料到你竟會如此害你妹妹,我今兒個打你罰你,就是要你記住這個教訓。”袁老太太怒道。
顏書跪在遞上,仍舊有著滿腹的怨氣,雙手捂著臉,哭道:“皇后娘娘怎樣看待侯府,又有什麼要緊?左右宮裡有德妃娘娘這位姨娘在,將來誰做了皇太后還不一定呢,連我鴻洵哥哥都說,太子之位非鴻澤哥哥莫屬,如若我鴻澤哥哥登基做了帝王,咱們又何須再怕那皇后娘娘?”
顏書此話一出,在場之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錦畫見顏書還犟著嘴,竟將在德妃的驚鴻殿內七皇子鴻洵隨口說的話也胡亂講出來,便知她還是沒有通曉此中利害,擅自妄議皇位人選,那可是大罪。
果然,袁老太太氣得口唇發抖,指著顏書,怒道:“拖出去給我打,給我狠狠的打,打死了事,不教訓教訓這個蠢貨,她遲早要將袁家滅了。她剛才不是說要打四丫頭十下板子?你們就打二十板子,打死了我絕不降罪於你們,通通給賞錢。”
聽見袁老太太的話,一旁的丫鬟婆子早已將顏書架了下去,她們自然知曉老太太不過就是氣頭上的話,顏書又那樣幼小,能禁得起幾下板子,真要二十板子下去,非死即殘,那麼袁老太太定會將她們恨之入骨。
她們都是在侯府混成人精的了,當下互相使了個顏色,用了巧勁,既打得響又不至於傷了顏書的筋骨,不過,顏書這頓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
齊氏聽見顏書叫的悽慘,她又是個做母親的,真怕外面那些丫鬟婆子下手重了要了顏書的小命,袁青楓反而責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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