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知縣示意一個捕快將廚娘叫來,不多時廚娘端著蓮子羹上前來,知縣一試,銀針烏黑,果然有毒!
知縣繼續問初陽:“你怎麼會知道她會來縣衙下毒?”
初陽:“我……”初陽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知縣的話,說自己跟蹤他們來著,可是素不相識為什麼要跟蹤他們吶!正思索著,一個渾厚的聲音替她解了圍。
“我替她解釋!”左庭筠押回逃跑的鄒海。
左庭筠將如何碰到鄒海買砒霜,如何跟蹤他到縣衙,以及親眼目睹鄒海下藥意圖殺人的事情講了個清楚,知縣沉思了半晌,對手下命令道:“將他們四人一起押入大牢。”
初陽一聽,頓時炸了毛:“你說什麼,是我耳朵有毛病,還是你嘴有毛病啊,我們來救你的,事情也跟你講清楚了,你怎麼還要把我們倆關起來。”
知縣側目看向初陽,這一目光中彷彿射出萬隻利劍,嚇得初陽說話聲越來越小。
左庭筠將初陽護在身後,對初陽說道:“把我們關起來是應該的,不能僅憑我們的一面之詞,就做出判斷,我相信知縣大人不會冤枉好人。”這最後一句話自然是說給知縣大人的。
知縣聽了左庭筠的話,面色漸緩,回了句:“那是自然!”便命令捕快們將四人押入大牢。
大牢內,左庭筠與初陽一間,鄒海與呂長思一間,兩間牢房在同一側,而石大夫的位置就在左庭筠的斜對面,恰好在遠離鄒海的一面。
石大夫明顯瘦了一大圈,面色飢黃。他嘴唇乾裂,神色緊張,似乎有什麼要緊事要和左庭筠說。
左庭筠立刻做了個噓聲的手勢,目光掃了一眼鄒海和呂長思的牢房,示意所說的事不能讓鄒海他們聽見。
石大夫立刻明白左庭筠的意思,用微皺的手指指了指牢房角落裡發乾卻未動過的飯菜,左庭筠立馬明白石大夫的意思,敢情這牢房的飯菜又不乾淨了!
左庭筠屈身坐下,大腦迅速旋轉,思慮著到底是何人顛三倒四的加害石大夫。開始時有人想將石大夫置於死地,後因有白茅頂罪,石大夫便重獲安全。如今還要加害於他,這中間只發生過一件事,就是石大夫確認石斛帶來的花朵是米囊花!
左庭筠將整件案子在腦中重新梳理了一遍:有人在山中隱蔽位置偷偷種植米囊花,賣到江南和京城煉製阿芙蓉,尋求暴利。山中獵戶家的女兒張小箏追跑出的兔子時意外發現了米囊花,便採摘一些回來,並當作香料放入菜中,後被種植米囊花的人發現。正巧小箏因食用過量的米囊花病入膏肓,去三更館瞧病,米囊花的主人便借白茅不滿石大夫偏愛杜衡之事,買通白茅陷害石大夫,一來可以除掉隱患小箏,二來除掉石大夫可以避免他醫術高超,發現端倪。
此時在石大夫的藥中下毒也是為了快速解決掉他。
後因自己用計中計將白茅引出,案子更加複雜化,米囊花的主人便決定放棄白茅這枚棋子,在他家放置好手札,讓自己找到,將黑鍋推向白茅。白茅一死,此案便結。石大夫因併為發現小箏的病是食用米囊花的緣故,暫時安全。
前幾日,幾人確認那大朵豔麗的花正是米囊花,便再一次將石大夫至於風口浪尖上。這大牢裡必定有米囊花主人的耳目,要不不會訊息這麼靈通。
邏輯上似乎合情合理,左庭筠想著點了點頭,後又覺不對,有幾個問題,他實在想不通,第一、單從小箏的症狀上分析,實在難以聯想到是米囊花之毒,米囊花的主人完全可以在深山中殺掉小箏,棄屍山谷反而利落安全!第二、要想除掉石大夫,完全可以逼迫他吃下牢飯,而不是任由他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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