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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庭筠堅決不同意:“我是去跟蹤人,又不是去玩,帶著你容易被發現。”說完不顧初陽再說什麼,提一口氣,施展輕功,跟上已經走遠的鄒海。
初陽緊跑兩步並沒有追上,初陽叉著腰,對著空蕩蕩的街道氣憤的說道:“想甩掉我,沒那麼容易。”
初陽沿著左庭筠消失的方向跑去,雖然已不見他們的蹤影,但根據街道人煙分佈,初陽沿著可能的方向追趕。
鄒海從藥鋪出來,直奔縣衙而去,到了縣衙後門,縱身躍上縣衙房頂,一直四處觀察,直到天色大黑。
左庭筠想起石斛告訴他的鄒海與知縣的瓜葛,這個鄒海多半是在父母雙亡之後,外出學藝,如今有所成就,回來找知縣報仇!
盛夏的深夜,蟋蟀的叫聲格外響亮,左庭筠隱秘於黑暗中,密切觀察著同樣隱於黑暗中的鄒海。讓左庭筠頗為不解的是,既然呂長思與鄒海私奔,鄒海回來報仇的事呂長思不可能不知曉,看鄒海的準備,他今晚便是打算動手,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見呂長思的身影?
正思考著,他和鄒海對面一處灌木叢中有些響動,左庭筠與鄒海同時抬頭,目光死死的盯著那處灌木。
只見灌木這側稍稍響動後又歸於平靜,在這灌木後,初陽見房頂上的鄒海對自己有所察覺,頓時僵頓在那,連大氣都不敢喘。見鄒海始終望向自己這裡,就想學幾聲貓叫來混淆視聽,可這幾句貓叫學的實在是太過僵硬,反倒坐實了這裡有人!
左庭筠一聽聲音便聽出是初陽,不禁眉頭大皺,卻又無可奈何!鄒海與初陽的距離要比自己近許多,之間沒有遮擋物,只有幾株繁茂一些的低矮灌木擋住初陽,如果鄒海發現初陽,飛出幾支尖鏢的話,那幾株灌木沒有實質的抵擋作用,初陽很可能就此喪命。左庭筠不禁捏了把冷汗。
顯然鄒海也注意到灌木後的初陽,他悄悄拿出粹好毒汁的尖鏢,對準了灌木叢的位置。灌木叢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鄒海並不能精確的確定初陽的位置,這一隻尖鏢未必能恰好傷到灌木後的人,除非三支尖鏢齊發,隔開少許距離,才能保證命中目標。
鄒海摸出三支尖鏢,想要同時發出之際,才意識到自己只有這三支尖鏢,如果此時浪費,對付知縣便少了件利器。鄒海細細想來,初陽也未必是縣衙的人,鬼鬼祟祟,小偷小摸,怕是來縣衙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來縣衙偷東西,也真是夠大膽!想著,鄒海收起手中的尖鏢,任由初陽而去。
見鄒海將暗器收起,左庭筠緊握住暗器的手稍稍鬆懈,如果鄒海正如自己的猜測,對初陽動手,左庭筠便會瞬間將手中的暗器飛將出去。
這一切在寂靜的黑夜中什麼都沒發生,對於左庭筠來說卻彷彿是經歷了一場艱難的鬥爭,而在灌木後的初陽,對此一無所知!
突然,一連串的腳步聲將三人的視線全部集中,一盞忽明忽暗的燈籠由遠及近,原來是縣衙的廚娘給還在書房看書的知縣送來夜宵。
鄒海已經在縣衙蹲守了半個月,每天這個時候,知縣都會吃一碗蓮子羹再看半個時辰的書才睡下。鄒海在房頂上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鄒海早就在長廊地磚中用內力嵌入一枚銅錢,這時鄒海用輕功飛躍至長廊頂上,當廚娘走到差不多到銅錢的位置時,鄒海扔了一枚小石子到銅錢邊上,吸引廚娘的注意。
一切非常順利,廚娘看到銅錢後,一手端著托盤,另一隻手去撿銅錢,可銅錢嵌入地磚中太深,一隻手的力度不夠,廚娘只好將托盤先放到一邊,兩隻手去拽銅錢。
就在這個時候,鄒海將先前在藥鋪中買好的砒霜從長廊頂上,迅速投入到蓮子羹內,很快白色的砒霜便隱沒於羹中。
廚娘從地磚中拔出銅錢,喜滋滋的放進懷裡。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