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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聲道:“你啊,有天大的事總是自己扛著,也不說出來給我們替你分憂。”山本紅也深有同感,道:“韋大哥,那你真的叫韋榮嗎?”韋榮微笑道:“自我十歲懂事的時候,我就知道別人叫我韋榮,那我只有叫這名字了,現在也有個‘狂皇’的名號。”司馬飛燕這時對山本紅嚷道:“行了行了,小三,你別老提老三的牛皮大事,你也說說你的吧。”
韋榮道:“對,說一說你們扶桑的傳奇故事,以後回去我就可以在盧鋒、林興這幫小子面前吹擂一下,我狂皇不單遊過樓蘭、夜朗,還在扶桑呆過。”山本紅略為想了一下,道:“你中華千年風雨,醞育了許多許多不老的傳說,我們這地方可就簡單得多了,大傳說說不上,小傳奇的也有一些吧,比如說富士神山啊、扶桑神木啊。”
司馬飛燕曉有興趣,正想聽她再說下去,韋榮打了個哈欠,道:“好了,已至深夜,大家好好睡上一覺,別忘了明天聽我的,注意別走散。”
第二天,韋榮統率湊集而來的百十人,大張其鼓,浩蕩地騎馬齊奔向北道重的聞香府。
北道重的牙探子也已將韋榮前來救人的訊息報知了他,他訝然失笑,心道:這宮明七郎吃錯藥了?怎麼請來了一個自吹自擂,不知死活的毛頭小子來撐腰?他正愁尋不到二師弟的躲藏何處,現在自動送死而來。他又驚疑地想道:這狂皇果真夠狂,在中土活得不耐煩了,非要跑來我扶桑尋死!北道重尋思片刻後,哈哈大笑聲中,迎出莊門外。
他與二師弟同一個師門,技藝相熟深諳,自投靠朝庭後,下毒算計了師父扶桑劍客,官步青雲直上,這一年來與師弟惡戰多次,將二師弟打得沒了脾氣,如個喪家狗般四處躲藏。如今竟會請人前來公然叫陣,當真是可笑之極。
北道重圓睜著雙眼,狠狠地掃視著面前幾丈之外的韋榮,把手中的鬼頭大刀一橫,吼叫道:“小子,你就是中土第一狂人?外號叫狂皇?”他說的話是扶桑語,當然韋榮聽不懂,由身後的山本紅解釋給他知,韋榮淺笑道:“小三,你對他說,知道老子的名號,就讓他早早的放人。”北道重又朝他吱吱呱呱,很是不屑,斜蔑著雙老鼠眼。
韋榮聽了山本紅解釋後,道:“好,小三,我一動手,你們就動手,我先宰了這幾個龜兒子頭目,再衝進去救人。”他一聲長嘯,彈身射出,劍襲北道重全身。北道重見他來勢兇猛,鬼頭刀掄起,劈了過來。一經發動,大戰瀰漫重重殺氣,嘶殺聲連綿不絕。司馬飛燕與山本紅並肩挑倒對方几人,斜眼看到北道重與三大漢子游鬥著韋榮,他四人連連吃險,但見韋榮精神抖擻,劍芒狂風般掠起,四人不住倒退。
韋榮一招“神龍見首不見尾”,腳尖勾倒北道重,反劍斜下一刺,北道重長劍透胸,血濺當場,餘下三人驚魂失色,閃身欲退,韋榮劍勢起落,將這三人削去了手腕。他繼又怒吼一聲:“闖!”躍身騰空,向莊內掠去。這時他聞聽到四處殺聲大震,不覺一怔,似乎有另一股力量殺奔而至,是友是敵,尚不清楚。
他昨日從宮明七郎那裡知曉莊園中地窯秘密所在,未敢耽擱,徑向府內穿梭,撲殺倒幾撥攔截擋道之人,很快便到了地窯口。地窯口已被人掀動,從裡面傳出了鬥殺械擊之聲,他暗叫不好,急忙飛身衝進。
(4)
深入幾十丈深,在一寬大的獄牢中,五個蒙面人正與三個大漢怒搏著,而靠在一邊的是一個衣服爛縷,手腳鎖著粗大銬鏈的中年漢子,眼光呆滯,毫無生氣,此人正是備受折磨的武林七雄之扶桑劍雄。蒙面人似乎是為扶桑客而來的,與看守在此處的朝庭高手惡鬥起來,雙方鬥得極烈,竟沒注意到韋榮的出現。
忽地一蒙面人右手虛空揚了一揚,與他對敵的那人驀然間跌落,呀呀大叫,痛苦不堪。韋榮看在眼裡,心道:這小子顯是中了對方施毒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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