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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靳朗的我行我素、率性不羈在業界是眾所周知的。他在人際、工作上都自有一套原則,從來沒人能摸清他的衡量標準。
“讓他打定主意接下委託,不管過程再艱辛困難必須上山下海,或是遠赴極地高原他都會奮不顧身。再加上他絕佳的創意和完美的構圖,拍出的成果不但讓人驚豔讚歎更具有一種獨特的影象魅力。這不單讓許多設計師和雜誌主編對他既愛又恨,使他成為流行業男首屈一指的攝影師。
也許她的關心反倒過火地成為一種逾越。
白芷起身步向他修長食指嬉弄似地滑過他的面頰姿態優雅地落座他的膝上紅唇勾起淺笑流瀉萬千嫵媚風情。“看來我好像說錯話了。”
靳朗順手用上她的纖纖腰肢。“你這是在向我認錯嗎?”事實上她的軟語在他耳中聽來,完全不含歉疚之意反而是挑逗的成分居多。
“如果想念你也算一種錯的話,那麼我認了。”她聰明的轉開話題。
他的拇指暫緩下她的攻勢。“你在考驗我的定力,還是想測試我的記憶力?”他嘴角邊的笑意依然從容絲毫沒有因美人在抱而亂了神魂。“我還以為一個月前的和平協商中,我們雙方已經同意將彼此的感情昇華為友情了。通常好朋友之間是不會出現這麼引人遐想的舉動。”
“我反悔了不行嗎?”白芷回答得坦白乾脆微噘的紅唇自有一番小女人嬌態。“我發現,我不想放你走。”她的雙手環繞上他的頸項巧笑嫣然。
“是嗎?太可惜,你知道我一向最不喜歡吃回頭草,看來我們很難達成共識了。”
他的多情不馴在流行業界內如同個性一樣享有盛名,憑著如日中天的名氣與天生傲人的外表,他和許多名模、巨星,除了公事上的合作更同時共享種親密的私人關係。
他向來篤信“弱水三千,何須只取一瓢飲”的瀟灑愛情觀,正因如此他和固定女伴交往最多不超過兩個月。一旦新鮮感消失便分道揚鑣,從不被戀戀不捨的惆悵或夜半噬人的思念牽絆。愛情對他來說是個不切實際的名詞,隨時都有腐爛幻化的可能,倒不如遊戲人間來得痛快淋漓些。
“你難道沒聽過事在人為嗎?”她不屈不撓地縮短兩人間幾乎已密不可分的間隙,甜膩的耳語源源不絕散發出芳香誘惑。
身為一個各方面感官功能皆正常的男人,靳朗自認無法像聖人柳下惠般擁有坐壞不亂的高貴情操,但是眼前面對白芷自動自發的挑逗調戲,他卻不由自主想起一張羞澀嬌怯的面容——安沐喜。
這三個字侵入他的中樞認知系統讓他忽地怔忡失神。
天哪!這是怎麼回事?他懷中正抱擁著一位風姿綽約、千嬌百媚的美人,他卻滿心記掛那個老愛發呆、見了自己不是結巴就是臉紅的傻丫頭,充其量她不過被歸類在休閒時期的娛樂物件,並不特別值得他懸念啊!
“靳朗怎麼了?”白芷馬上發覺他的心神不寧。
“什麼?喔!沒事。”靳朗回過神以笑掩飾。
事實證明,那傻丫頭竟讓他對眼前發生的一切萌生出奇怪又可笑的“罪惡感”。
“你的時差還沒調過來早點去休息吧。”他將她的嬌軀移往身畔的長沙發自顧自的走回房。
距勝利僅一步之遙的白芷只能呆愣在原地,懊惱想著究竟是自自己臉上妝花了,亦或是頭髮亂了。
“去、不去、去、不去——”安沐喜喃喃自語地反覆相同字句,全神貫注在手中小雛菊所剩不多的花辦上。
一旁的小狼犬寶哥側頭仰看,對於主人不恥下問一朵小花的愚行顯然感到十分不解。
“去、不去、去!”沒了!花辦沒了,安沐喜望著手裡光禿禿的綠色枝葉苦惱的搖搖頭。
實際上她本人比較傾向臨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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