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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那一天沈老夫人帶著幾個黑衣男子過來,我看的出來遲小姐並不想打掉肚子裡的孩子,但是沈老夫人執意要打掉,我就答應了。”
陳銘喝了一口茶,又繼續說道,“再後來沈老夫人離開,言修趕過來,和我一起騙過了沈老夫人,這件事就已經到此結束了。”
為了消除沈初寒的顧慮,他還找出了五年以前的那次檔案記錄,人流手術的旁邊的確簽著遲安安的名字,但是後面備註卻是“因為其它原因沒有完成”的字樣。
沈初寒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那傢俬人醫院的,有喜也有悲。
喜是因為現在終於真相大白,他終於可以沒有顧慮地去尋求自己的幸福。
悲的是,沈初寒覺得自己和遲安安之間好像還有誤會。
看遲安安那個樣子,好像說的孩子是自己要打掉的一樣。
所以這件事情還沒有那麼容易地結束,沈初寒也猜到了是誰在從中作祟。
這一邊,遲安安在幼兒園門口靜靜等待著小新的放學。
小新和同學還有老師說了再見以後,就看見了早在門口焦急等待的遲安安。“媽媽,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遲安安心中的大石頭終於在看見小新出來而緩緩地放了下來,遲安安努力讓自己的嘴角拉出一抹微笑,“媽媽今天下班早,所以就早點過來了。”
“讓媽媽久等了,是小新的錯。”小新歪著腦袋想了一下自己該怎麼回報媽媽的時候。突然示意遲安安蹲下來,等到遲安安蹲下來以後,一個吻就落在了她的臉頰左側,“這個補償可以嗎?”
這句話當真是萌化了遲安安的心。
“可以可以,媽媽謝過小新了。”遲安安也回親了一下小新,兩個人這才繼續有說有笑地聊著天。
遲安安似乎沒有注意到跟在她身後的容溪,容溪後來還是走了,因為她看見了從那邊朝著遲安安和小新走過去的沈初寒。
柔和的夕陽下,容溪看著那三個人牽著手走向夕陽的底端,突然覺得自己站在這裡有些可笑,那三個人有著濃情蜜意的一家子,而自己又算得了什麼呢?
容溪狠狠地從花叢中扯下一朵花,然後狠狠地踩在了自己的腳下。
“遲安安,我本來還不想怎樣的,被你這麼一催,好像也是該做些什麼來回報你們了。”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容溪從包裡拿出了手機,“喂,我們現在見個面,我有事情找你。”
半個小時以後,容溪站在這一間昏暗無比的房子裡,覺得周身的溫度下降了好多。
“幹嘛選在這裡?”這個地方一看就是警匪片裡那些匪徒待的地方,容溪坐在這裡都覺得陰森森的,如果是小新待在這裡的話,那不得被嚇死。容溪突然覺得自己做的是不是太過了一些。
但是一想到剛剛那三個人在夕陽下的甜蜜樣子,容溪就堅持告訴自己這不算些什麼,只要沒有了那個小野種,一切都好解決了。
“不知道容小姐找我們有什麼事啊?”那個帶頭的中年壯漢,臉上還帶著一道很深的刀疤,讓人看了就覺得噁心,眼看那壯漢慢慢向自己靠近,容溪連忙撇過頭,“別讓我看到你那副嘴臉,我想吐。”
容溪這麼一說,那帶頭的男子倒也是不惱,按照容溪說的一樣,慢慢地向後退了幾步,“容溪小姐讓我遠離,我自然就會遠離。”
這幾個人是混黑誰會的,其罪行和那些綁匪沒什麼兩樣,之所以容溪會認識這麼些人,還是因為他們自己說自己以前和容爸稱兄道弟。後來容爸改行營商,所以他們才一直沒有見面。
“不用我說,你們應該也知道我今天找你們的用意。”容溪從包裡拿出了一沓錢,那領頭的上前想要拿走,容溪卻又把它收回了包中,“這只是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