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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柏知道自己根本是沒道理的要她怕他,他不想看到她的天真,不想相信這個世界還有善良的存在。他舉起手瞬間將一把刀貼上瑩渢的脖子,動作快得就像風一樣。
瑩渢的臉一下子刷白了,她一句話也說不出口的瞪著眼前冷厲的男人。
“怕了嗎?”
嘉柏硬下心不理會他在她眼中看到震驚時心中閃過的痛,他要證明這個世界上是沒有純然的天真和善良的。
“你是靈玦的主人!”瑩渢震驚的說,她不是害怕他會傷害她,她只是沒有想到靈玦的主人竟然是一個男人!
桑嘉柏被瑩渢的話說得愣了一下,“你知道靈玦……我該知道精靈會知道靈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他挑挑眉頭。
“我早該知道你就是靈玦的主人,你的感覺太像韋颯了,甚至連傷心都是一樣的。”瑩渢輕輕的握住他的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風環和靈玦的主人都這麼的哀傷,他們不是靈魂相許的嗎?
嘉柏驚訝的看著瑩渢的動作,他甚至可以感覺到被她握住的手上傳來的心痛,她在為他悲傷嗎?為什麼?他的刀子還架在她的脖子上啊!
“不要道樣!”嘉柏推開她,他不想感應到這個。
“告訴我,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我有什麼好怕的?笑話!我可是能化成風的怪物,只有人家怕我,可沒什麼我怕的人!”他忿忿的大喊。
一個念頭擊中了瑩渢,“你憎恨你和別人不同的地方,是不是?”
“憎恨!我為什麼要憎恨?就因為人家說我是惡魔之子?就因為只要有人知道這件事就怕我?就因為敢接近我的人都是有求於我嗎?”他半是瘋狂的大笑。
瑩渢不知道她能說些什麼,這種控制自然的能力在精靈來說是很普遍的,但是對於人類來說就是不尋常,這也就是為什麼韋颯總是一再告誡她不可以隨便使用能力的原因。
“你一定很寂寞吧!”
瑩渢輕輕的嘆息,卻像子彈一樣穿過嘉柏的心中,他感覺到自己心防的一角就這樣破了一個洞,那多年的痛像是決堤般的湧出。
“為什麼你要讓我知道我的心還會痛?”他抓住瑩渢,用像是控訴的口氣說。
“說一說你或許會好過一點。”她像是慈悲天使似的看著他,望進她那清澄的大眼睛,嘉柏發現他竟是不由自主的開口。
“第一個知道我有這種能力的大概是生我的那個女人吧!小時候,我總是件著風莫名其妙的出現又消失,起先大家也不以為意,以為我大概是動作快了點,其實,我就是會不經意的和風同化,連我自己也不曉得。
“你知道有一個叫柏格塞的地方嗎?那是一個位在北愛爾蘭厄斯特省德瑞郡的一個小鎮,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那個地方,那是我出生的地方,如果你有印象的話,你就會知道那兒也是愛爾蘭的火藥庫,一個你走在街上,下一分鐘就可能破人殺掉的地方,在那裡,你不是新教徒就是天主教徒,就像水和火一樣的壁壘分明。”
“發生了什麼事?”瑩渢有一種直覺,她不會喜歡聽見他接下來可能會說的話,她搜尋記憶中有關北愛爾的資料,唯一的印象是那兒好象是恐怖份子很多的地方,這還是她在打聽跟韋颯有關的所有資料中才知道的。
“生下我的那個女人是一個新教派的狂熱份子,當她發現我會隨心所欲的化成風時,她指責我是天主教派用來迷惑人心的惡魔之子,惡魔之子……”他像是控制不住的大笑,“我是惡魔之子,那她是什麼?她竟然當街在我身上用熟鐵烙烙下R字(在北愛爾蘭,R是天主教,P是新教派),就在新教派的勢力範圍,如果不是我能化成風的話,這個烙印會讓我看不到明天!”他猛力一拉衣領,在胸口露出一個醜陋的烙印,一個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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