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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會不會是因為你丟了蛇蛻上的真靈,所以功力缺失?”
他陷入苦冥,想了一下,再問:“又或者是……”
“難道郎君嫌棄?”
放開手臂,仔細端量自己,雖有細鱗附體。
“我想要你想的如飢似渴。”強壓下,搖頭嘆息:“但我不能害你。”
道出原由:“若你不能把持真身,必定是真靈受損。我就算再自私,也不能現在對你求歡,豈不是雪上加霜嗎?”
暗暗執行了幾周真氣,紅菩薩並沒覺得有絲毫不暢,只是不能將細鱗隱去。
情慾已起,不能平復。
她已顧不得這許多了:“只要郎君不嫌我,我願捨命陪。”
又撲過來,獻上朱唇。
剛剛吻上,她竟然停下了動作。
突然覺得身子變沉,仔細檢視,頓時大驚!
鱗片已變得又厚又重,好像盔甲附體!
他氣喘如牛,又纏上來。
一聲尖叫,跳出幾丈遠,緊盯自己身上的鱗片。
難道真的是真靈受損?
情慾立減,左思右想後,不得不苦笑拒絕:“郎君,要不……下次再合郎君的心願吧。”
就在眼前,卻不能入懷。
唯有苦嘆:“兩情若長久,不必爭朝夕。”
看著她的鱗片粗笨,白無常側頭一想,又提醒她:“也許是雨後月更明,反制了你的妖靈。”
他見識多,也許真被明月所害。
立即抬手遮住月光,急聲說:“我先走,明夜再陪郎君吧。”
剛要離去,卻被他喚住:“我還沒對你說我找你的用意呢。”
有明月當頭,她緊忙退到樹影下,急問:“郎君快講,我覺得身上好癢,不能再曬月亮了。”
“這次簡單,不要錢財,幫我弄點最靈的刀創藥,要塗過不留疤的。”
一定是給雷淚蕾求藥。
也沒心情吃醋調笑了,施法招回衣物,轉身躍進黑影裡。
白無常急忙大喊一聲:“再順便帶五斤熟蠶豆,要鹹的。”
駕風尋到一個山洞,迫不及待的鑽進去。
去除衣物與鞋襪,直至一絲不掛。
細細檢視,並無任何不妥。
難道真是受不了雨後明月?
赤條條的鑽出山洞。
哪有半片鱗?
古怪!
白無常在月下獨步,隨手丟掉一塊乾枯的樹皮,不禁感慨:“自然造物,鬼斧神工,松皮的鱗片與蛇鱗怎麼如此相像?不可思議,不可思議……”
天邊泛白,鳥兒歡唱,一夜轉眼即過。
可憐的白無常獨自倚坐在車輪旁,冷睡一宿。
覺得耳邊有晨鳥歡唱,才迷糊的睜開睡眼。
見到雷淚蕾在不遠處輕步,黑無常緊隨。
他們不是彼此冷落嗎?怎麼突然畫風轉暖了?
想是那夜廟堂裡,她捨命救下他,他想報恩惠,卻找不到辦法。
難道寸步不離是辦法?
好笑,去試一試。
起身過去,湊近兩人,白無常指了指她的傷口:“全好了?”
“頭不沉了,但脖子還疼。”她偷瞄一眼黑無常,對白無常笑說:“恐怕這輩子都好不了了。”
聰明。她回我的話,卻說給小爺聽。
“沒事,不是還有下輩子呢嗎?”白無常回逗她:“你既然知道我們是誰,就該知道輪迴的事我們能插上嘴。下輩子讓你託生成一隻蛤蜊或者牛蛙,只要沒有脖子就行。”
不待她還嘴,又皺眉深思:“如果託生成一條蛇就麻煩了,腦袋以下全是脖子。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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