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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軟,漢子們收起彎刀,沉聲說著規矩:“草原的規矩最公平,你弄丟的,你找回來。”
茫茫大漠,猶如荒海。
“如果我找不回來呢?”
一條短鞭塞進白無常的手裡。
“你得給部落放一輩子羊。”
軟鞭粗糙,不能趕馬,只能牧羊。
執鞭的人自嘲的一笑。
萬萬沒想到,大地府的鬼使白君,居然有一天會當上羊倌兒。
白鹿安答,你喜歡玩神秘?
那我就給你的草原,做一件最神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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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冥冥中
第一次見面,她偷了他的錢囊,送給他貼身的帕子。
第二次見面,她送給他最美的笑容,說要嫁給他。
在茶攤,或是雪世界,她總是不掩飾對他的喜愛。
也許會羞,卻也要羞的最勇敢。
她害羞了,她已有了十六歲的年華。
她知道拜堂後會做些什麼。
臉紅了,眼亮了,看著他。
雪蝶冰翅,環繞著她,翩翩起舞,灑下晶瑩。
有兩隻彩蝶調皮,落在青絲間,為她佩上世間最美的頭飾。
她已美的無筆能畫,卻惹黑君避開目光。
大千世界,被雪圍繞,不知身在何地時,竟然被她求親。
世上奇女子,何止萬萬個。
她已算其中魁首。
黑君無言,佳人孤寂。
你怎麼不歡喜?
你怎麼不理我?
輕輕依進他,憐音試探:“小哥哥,我送你的帕子呢?”
蘭帕與錢囊,是懶酒鬼切切叮囑要帶的。
一併從懷裡取出,遞還給她。
手接蘭帕,芳香依然。
蘭帕整潔,沒有一絲凌亂。
像他的心,也許從未有過波瀾。
悄悄將蘭帕貼在耳邊,如同小哥哥在摸我的臉。
得意的緊咬嘴唇,可別笑出聲來。
小哥哥心裡若是沒有我,怎會將帕子貼身攜帶?
將帕子偷偷搭在他肩上,再看錢囊。
茶花鮮豔,只有半朵,血跡已幹,斑斑慘淡。
驚叫一聲,扯起小哥哥的手,心疼的幾乎流淚:“你受傷了?”
眼見她滿目關愛,不似偽裝,難道她以為錢囊上的血跡是我的?
我卻一直以為錢囊上的血跡是她的。
悄然回手,疑聲問她:“半朵茶花,是你所繡?”
不見小哥哥有傷,頓時心安。
聽他問話,又百轉嬌俏:“是一朵。”
婉兒一笑,自懷中掏出隨身的香囊。
香囊精美,紅豔含羞。
將錢囊與香囊合璧,整朵茶花清香,美的像待嫁的佳人。
見小哥哥眼中驚詫,只以為自己繡工巧妙,得意的嬌笑:“有我的一針刺繡,將來替小哥哥開間繡坊,我們一定生意興隆。”
今日才知,半朵茶花,並非是未完成之畫,其中暗藏了小女兒的相思。
迷霧重重,本以為見到她後,便能一切大明。
誰知道再添幾道疑點。
無論多麼曲折的迷案,只要一件一件去問,總有理清頭緒的一天。
轉頭看她,瘦臉春色,黑君想問,卻被她搶在前頭。
錢囊與香囊合在一處,被她貼身裝起。
輕輕一聲笑,說給黑君聽:“做了夫妻後,歸我管錢,你的錢囊,我替你收著。”
再說夫妻這種話,她雖然還羞,卻已有了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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