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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率先收起真身,又現出絕美佳人的容貌,仰頭看著朱雀遮天的雙翅,嬌聲逼問:“我好歹生過一雙兒女,姐姐連孩子都沒有生過,憑什麼偏要認我做晚輩?姐姐不講理,我不幹。”
有敵當前,她不料理敵事,竟然與朱雀爭輩份。
到底是天真無邪,還是心智有瑕?
輕輕一聲笑,朱雀沒理她,收起火鳥真身,翩翩落在白無常身側。
婉轉明媚,嬌美無雙。
見朱雀這麼依附於他,鳳凰又是滿心不情願,狠狠瞪著白無常,喝問:“亮亮你的本事,讓我看看,憑什麼我姐姐對你這麼好?”
淡淡一笑,剛想和鳳凰謙虛幾句,朱雀將下巴搭在他的肩頭,在他耳邊輕輕問:“鳳乖乖笑我沒生過孩子,我們生幾個吧?”
我的天!
關鍵的事由還沒審明白。
這種時候談生孩子?
這一對姨侄,這一對姐妹。
不敢和朱雀糾纏這個話題,白無常走近吞鷹蛇王與紅菩薩,朗聲對話:“我先回答你們的疑問,你們再老實的回答我的疑問,即公平又合理,行嗎?”
這對父女剛被朱雀與鳳凰傷過,哪裡能敵的過聖祖的法力?
此時妖靈已經散亂,只留存了性命而已。
勝者問話,敗者若要保命,怎能不答?
兩人已經威風全無,僅剩狼狽。
尤其是紅菩薩,一個明豔佳人,此時赤身裸體,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毫無尊嚴可談。
他們無聲,白無常自顧談說:
“紅菩薩小姐,這一路上你有兩次要殺我,一次在棗樹下,一次在齊三爺的林子裡。
你之所以要除掉我,就是怕今夜我壞了你們父女倆的好事。
幸虧我承應要給你弄些妖怪的內丹補法,才不用每天提防你暗殺。
你與我說過,你的真身是赤鏈蛇,結合前情,在蛇王府裡,唯一活命的就是你,我若再不想你是蛇王的親生女兒,豈不被人笑我痴傻?”
說到這裡,話風一轉,又談起了今夜的新娘:
“蛇王是妖,他的女兒不會法力,只是個凡胎,這是無論如何也說不通的,但蛇王找了個好藉口,說是自小養到大的義女。
若是自小養到大的,應該在蛇府裡享盡榮華,但這位小姐也太會做家務了一些,這一路上刷碗洗菜,烹飪蒸煮,無所不會,這些不該是小姐乾的活兒。
所以,這個小姐是假的。”
說過了今夜的新娘,再談起石詩史:
“童女有勇有智,在沙漠裡盡顯風采,又會些仙法。
看似頑劣,但實則卻有見過世面的風範。
她無父無母,我大膽一猜,也許童女才是蛇王真正的養女。”
話說到這裡,黑無常偷偷看向石史詩,見她面目動容,眼底有淚,滿目不捨的看著蛇王父女的慘相。
看來懶酒鬼蒙對了。
講清楚了這三個人,白無常又淡淡一笑:“其他的破綻不說也罷,都是些細枝未結,不值一提。”
長嘆一口氣,揮扇舞走烏雲,重新現出星月,白無常正色問蛇王父女:“你們以千年之功,捏造出了羽妖的故事,為的就是今夜大事,這件大事究竟是什麼?”
敗落者,幾聲慘笑,蛇王踉蹌的站起身,脫下長袍,替紅菩薩蓋好,這才嘲弄的看著白無常:“你以為你是英雄?你以為你在主持公道?你以為你在剷除禍害?”
仰天狂妄,蛇王面現驕傲,怒斥白無常:“你錯了!你攔住我這件事,你才是人間大害!”
只要他回言,無論說什麼都好,必須將這件事查個清楚明瞭。
“如果我是人間大害,任蛇